了大批的武器盔甲,更讓人吃驚的是這些武器小到刀槍,大到弓弩盔甲一色的都是軍用制式武器,京裡也只有殿直軍才有的裝備。保正這才感到事情重大,立刻上報開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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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趙楷剛剛起床就接到訊息,自己苦心經營幾年,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殺手隊伍,一夜之間被人殺了個乾淨,這時已經不能用氣急敗壞、惱羞成怒來形容他此時的心情了,“長風,你告訴我,是誰幹的,是誰殺了他們?”他一腳踹翻了跪在地上的長風野獸般的吼叫著,哪還有往日的沉穩。
“王爺,小的也只是剛得到訊息,現在正命人加緊調查...”長風爬起來又跪在趙楷面前說道。
“命人調查,你還有人嗎,現在他們恐怕都成了死人吧?”趙楷揪著長風的髮髻瞪著雙兔子眼竭斯底裡地喊道。
“王爺放心,小的一定將事情儘快調查清楚,揪出那人,將他碎屍萬段”長風此時的心情是五味雜陳,他是又怕又恨如果不是自己臨時決定離開那裡,恐怕也變成了焦屍,恨的是自己的前程卻被毀了,沒有那些人王爺根本不會把自己當盤菜
“王爺,開府府來人了,要找張記事問話”這時內府總管常貴進來說道,他掃了眼跪在地上的長風,嘴角露出絲嘲笑,這小子和王爺一樣最近都走背字,前些日子好不容易逮著個兗親王落單的機會,卻刺殺失敗,捱了頓臭罵,今天出了這個事情,恐怕跟他師傅一樣再難以翻身了。
第二十章 插曲
第二十章插曲
眼看就要過年了,京師重地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案子,開封府上下都毛了,知府命令立刻禁閉城門,讓城中的南北兩軍、兩廂吏卒全部取消休假,馬上要在城中展開大搜捕,凡是被懷疑的人都被抓了起來。
大過年的關城門,這事情有點大,可這開封府尹王革就乾的出來,他是怪人,說不出是膽大還是膽小,早先曾知正定府,城中只要有風吹草動,動輒禁閉城門派兵上城自衛,來個軍民聯合處突演習,搞得大家一天緊張兮兮的,走路都的小心點,免得驚動知府大人。而且還有個毛病,容不得監獄裡有犯人,凡是犯了錯誤的‘盜無輕重悉抵死’。
就因為這個,吏部歷次磨勘認為‘獄空,乃是吏治清明之象’,向皇上舉薦為開封府尹,其實他是朱勔一黨的,而皇上又喜歡‘獄空’,每年有事沒事的‘慮囚’,去年把王革弄到開封府,他把這個‘光榮傳統’也帶來了,關一個殺一個,殺的獄卒都不滿了,沒人住店他們吃誰去啊。可皇上喜歡,他是戴紅花,受表彰,當上了先進工作者。
正當王革準備下令封門捕盜的時候,還好一個幕僚及時提醒了他,這城門一封,立刻就得有八十撥的人衝到開封府衙查詢情況,如果讓皇上知道了京畿不太平,還不將他立時給下了大獄。再說正定府那是邊陲重鎮,關關城門還能讓大家提高點警惕性,那裡他是黨政軍一把手,有氣誰也不敢找他撒。但是這裡是天子腳下,是京城,就是他們的‘恩公’王黼,在整個江南可以橫著走,各級官府都如同是他的幕僚,像郡守一級的官,很多都出身於他的親信。他所到之處,連退了休的宰執人員都得親自出迎。他的兄弟子侄娶的都是皇家宗室之女,他的大小老婆都有官方封誥,他家裡有一百五十多個人有八、九、十品武官的職稱,而這些人只是給他挑水種地打掃院子的奴僕可是要一踏進京城的地界,立刻就老實了,他最高的官銜不過是個隨州觀察使,在京裡就如同現在的經理一樣,扔塊磚頭能砸著好幾個,如果不掛上些職能部門的差使,在開封城裡吃白食都能讓店家打出來。
王革一經提醒,立刻意識這次勁兒使錯了地方,變了態度,嚴令知情者不準走漏訊息,將人派到了迎龍鎮封鎖了現場,這次他多了個心眼,先讓人查清了這是誰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