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很可能在車上,快點,下去看看,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羽田愛低聲說道。
沒辦法,雖然河水很冷,但是既然頭頭都說話了,不去也得去啊,於是你推我,我推你,最後一個新來的被派下水去檢視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莫小魚此時已經將白鹿救了過來,遠遠地看著有燈光在河邊閃爍,知道沒好事,於是揹著白鹿開始去找交通工具回市區。
過了好一會,下去探查的人彙報說車裡什麼都沒有,既沒有人,也沒有其他什麼東西,其實如果他仔細的查詢,還是能發現蛛絲馬跡的,例如拷住莫小魚的那副手銬還在車內的吊環上掛著呢,可是水太冷,這傢伙也只是看看有沒有人,其他的頭頭沒吩咐,自己也自然不會查那麼仔細。
“怎麼會呢,不應該啊,平白無故的把一輛車沉到了河底,有毛病啊?”羽田愛自言自語道。
莫小魚將白鹿完全放在了浴缸裡,開始親自給浴缸裡注水,等到熱水沒過她的腰部,白鹿漸漸醒了過來,看著眼前的一切,再看看莫小魚,一抬頭,仰在了浴缸裡,莫小魚一看,只能是自己也坐了進去。
“哎哎,我看這姐妹不太對勁呢,要不要送醫院?”董子墨問道。
“先洗個澡暖和一下,去把大洋馬的衣服給她找幾件穿上,我送她去醫院”。莫小魚說道。
不一會,董子墨不但是送來了大洋馬的衣服,還送來了他自己衣服給莫小魚穿,眼看著這兩人和落湯雞似的,要是不先換身衣服,肯定會凍死。
“我們這個樣子不能去醫院,否則很快就會被厲一鳴發現”。白鹿雖然虛弱,但是精神尚可,聽到莫小魚說要送她去醫院,等到董子墨走了後,她慢慢說道。
“那怎麼辦?你這個樣子,再不去醫院,我怕你死了”。莫小魚說道。
此時莫小魚坐在浴缸裡攬著白鹿,她感覺渾身無力,而且時常會感到噁心,很不舒服。
“我沒事,可能只是有些腦震盪,休息一下就好”。白鹿說道。
“那也不行,必須要去治病,這樣吧,我去找人給你辦一張假護照,到時候入院看病什麼的就沒事了”。莫小魚說道。
“你認識辦假護照的人嗎?那可不是容易的事”。白鹿說道。
但是莫小魚清楚,既然董子墨想搞投資移民,肯定少不了認識各式各樣的製作假證件上的人,假護照肯定是小菜一碟。
“熱乎了嗎?”莫小魚問道。
“嗯,緩過來了,我以為這次自己必死無疑了,沒想到你是我的福星,居然還把我給救了”。白鹿虛弱的說道。
“謝恩的事以後再說,至於以身相許啥的,我也不嫌棄,但是,現在吧,有件事咱們必須先解決,你看是你自己來呢,還是我幫你?”莫小魚說道。
“什麼?”白鹿歪在莫小魚的肩膀上一動都不想動,更不要說她自己能解決什麼事了,莫小魚這話純屬矯情。
“你這身溼衣服要脫下來吧,不然洗了澡也是白洗,換上乾淨衣服才行啊”。莫小魚說道。
白鹿聽完莫小魚的話沉默了一會,說道:“這不是給你一個佔我便宜的好機會嗎?你明知道我不能動,還這樣問,成心的吧?”
“哪能啊,這是你的神聖領土,如果不得到你的允許,我怎麼能擅自闖入呢,怎麼著,我聽你的意思是允許我佔領一會唄?”莫小魚問道。
“我一天不罵你,你是不是就感到不舒服?”白鹿閉上眼,一副愛咋咋地的樣子,但是莫小魚能覺察到,她的呼吸開始沉重,臉蛋也更加的嬌豔,又紅又熱。
“你該不會是感冒了吧?”莫小魚將白鹿歪了歪身體,幾乎是可以看到她的臉了。
莫小魚伸手開始解白鹿的衣服釦子,一邊看著她的臉,嬌豔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