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陣拷問。
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現在不能再往回收吧？
“不去了，我回去還有很多事，我可能接手電視臺，交接的事肯定不少，忙不過來”。杜曼雪說道。
“噢，我說呢，怪不得姬可馨要回來呢，敢情是有您在背後撐腰了？”莫小魚笑道。
“她腰桿那麼硬，用得著我撐腰嗎？”杜曼雪不無諷刺的說道。
莫小魚一聽就知道這兩個人談的不愉快，所以趕緊閉上自己的嘴。
唐州藝術學院的禮堂裡，燈火通明，文家昌在指揮著人做最後的佈置，此時顧可可和桑曉桐一起進了禮堂。
這倒是讓文家昌喜出望外，沒想到這兩人能來，尤其是桑曉桐能來，這讓文家昌頗感意外。
“兩位美女，你們怎麼來了，我們這裡還沒開放呢”。文家昌擺譜說道。
“噢，是嗎？可可，聽到了嗎，我們走吧，人家不讓看”。桑曉桐扯了一把顧可可的袖子，說道。
“哎哎，那是別人，你們是誰啊，能是別人嗎？進來看，仔細看，那個誰，把燈全開啟”。文家昌指揮道。
瞬間，禮堂裡亮如白晝，桑曉桐和顧可可兩人流連於幾十幅畫作之間，看著莫小魚的這些墨寶，就連一向對莫小魚印象不好的桑曉桐，也禁不住對顧可可說道：“平時看不出，這個混蛋還真是有點功力呢？”
“對對，莫小魚吧……”
“你跟我們後面幹嘛，我們是看畫呢，還是防備著你？”桑曉桐瞪著文家昌，質問道。
“你，你們防我幹嘛？”文家昌很鬱悶，這個桑曉桐從來不給自己好臉色看，但是自己就喜歡這一口，所以在桑曉桐這裡，沒撈一點好，非打即罵。
第405章 餘墨軒
“因為你看起來不像是個好人”。桑曉桐說道。
顧可可沒有搭理文家昌，而是仔細認真的看著這些畫作，她突然有一種感覺，就是自己好像不認識現在這個莫小魚了，因為她發現，自己越是瞭解他，就越是看不懂他。
《插花的少女》是這些畫作中最顯眼的一個，因為這幅畫的人物露了半邊臉，而且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都是半邊的，尤其是那一枚剛剛發育完成的粉色葡萄，讓人看了都有一種嬌羞。
“唉，我算是服了你了，好了，你們自己看吧，我去忙活了”。文家昌一看桑曉桐是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也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知難而退了。
桑曉桐看到顧可可駐足在一幅畫前久久不動，抬頭看去，瞬間驚訝的張大了嘴巴，走到顧可可面前，指著畫，小聲問道：“這，這不是……”
顧可可點點頭，問道：“你看著美嗎？”
“瘋了吧，這人簡直就是瘋了，這怎麼可以……”在桑曉桐看來，顧依依怎麼也算是莫小魚的情人吧，怎麼能把她畫出來，然後還畫成這個樣子，還拿出來讓千人萬人觀看，這不是瘋了這是什麼？
“依依自願的，畫這幅畫時我也在現場，可以說，我見證了這幅畫的創作，真美，這種美是可以儲存幾百年上千年的，到了那個時候，誰還記得那幅畫創作時，旁邊還站著她的姐姐？”顧可可自嘲道。
莫小魚將杜曼雪送回家，本來是想著一起吃晚飯的，但是姬聖傑打來電話說禮堂都佈置的差不多了，讓莫小魚和董子墨再去一趟現場，看看哪裡不合適，再做最後的調整。
姬聖傑是先到的，莫小魚和董子墨前後腳到的，這個時候顧可可和桑曉桐早就回去休息了。
“老闆，看看怎麼樣？”文家昌一看莫小魚來了，立刻上前招呼道。
“這些哥們都吃飯了嗎？”莫小魚看到現場還有十多個人還在忙活，問道。
“晚飯點的時候吃了點墊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