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除非是越獄,可是越獄後還能在香港混?
總之一句話,三哥要想出來再執掌新天和,那是哪年哪月的事了?
所以,他想,如果能和裘天罡掛上鉤,那是何等的榮幸,想到這裡,立即又給在泰國的小弟打電話,吩咐他繼續尋找降頭師,而且如果莫小魚去了泰國,要積極配合他。
莫小魚很無奈,站在高高的大廈底下,想著該怎麼和陳婉瑩說這事。
這一次莫小魚沒有久等,前臺給陳婉瑩辦公室打了個電話,裡面立刻叫莫小魚進去。
“你怎麼又來了?”雖然語氣裡充滿了嗔怪,但是行動上卻解釋了一切。
陳婉瑩看到莫小魚進來,站起來走到門邊親自關上了門,正想離開時卻被莫小魚伸手攬住了纖腰,而且還反鎖上了門。
“想你了,就來看看你”。莫小魚笑笑,一進門就看到了陳婉瑩耳朵上掛著自己送她的耳環,在此之前,她已經好幾年不戴耳環了。
“坐吧,喝茶還是咖啡?”陳婉瑩伸手慢慢拿開了在自己腰上不安分的大手,說道。
“白水吧,我坐一會就走”。莫小魚鬆開她,然後繞過辦公桌,坐在了她的位置上。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見到莫小魚,陳婉瑩心裡就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自己是一名刑辯律師,見過的罪犯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什麼樣的惡人沒見過,但是那些人在陳婉瑩心裡不過是一塊塊的石頭而已,心思從來都是那麼硬,在她這裡只有法律,沒有人情。
可是長期以來在自己這裡練就的鐵石心腸終於在莫小魚這裡融化了,從莫小魚一進門,她的心裡就開始亂突突。
“你離那麼遠幹什麼,我又不能吃了你”。莫小魚笑看著陳婉瑩說道。
“你不是個好人,我還是離的遠一點比較安全”。陳婉瑩說道。
“我下午就要回大陸了,臨走前過來看看你,還是因為降頭的事情,我去過新天和了,但是他們說降頭師進山了,一時半會找不到,還要再等一等,你,沒什麼感覺嗎?”莫小魚問道。
“沒有啊,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陳婉瑩一聽莫小魚要走,心裡雖然有點捨不得,但是高傲的個性還是讓她忍住了,她雖然在莫小魚面前漸漸融化,但是長久以來養成的個性豈能在一朝一夕間就徹底改變的呢。
莫小魚走過去,伸出雙手,放在陳婉瑩的雙肩上,當莫小魚的雙手接觸到她的香肩時,雖然隔著衣服,可是她還是感覺如觸電一般,瞬間就讓自己感覺到了戰慄,強攝心神,腿還是有點發抖,有一種要站不住的感覺。
一邊暗罵自己沒用,怎麼和花痴一般,想要逃離他的雙手,可是越是想逃離,身體越是不受意識的控制。
完了,陳婉瑩意識到,自己徹底完蛋了,沒想到自己淪陷的這麼快,一夜之間,自己的心防被這個男人徹底開啟了。
要說是他對自己的大方讓自己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嗎?好像也不是,兩枚百十萬的珠寶,自己雖然喜歡,但是也不至於把自己一輩子搭進去,最為關鍵的還是莫小魚這個人。
無論是在酒店的大床上,還是在酒店的廁所裡,陳婉瑩都領略到了另外一種感覺,那是一種被徹底征服的感覺,在莫小魚之前,她有過一個男朋友,但是那種寡淡的感覺和那個男人對自己的討好,讓她感覺不到作為女人的輕鬆,因為他把她當做了女王,可是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想成為女王。
莫小魚的恣意妄為讓陳婉瑩擺脫了高高在上的感覺,原來被男人寵愛才是女人最喜歡的感覺,因為堅硬的外殼下,依然是一顆柔軟的女人心,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他的左手漸漸偏離了她的香肩,毫無徵兆的繞到了她的頸後,散亂的髮絲最先感受到了來自他手掌的溫度,被動的接受者他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