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笑著。
“我。。。我就是不會呀。你還笑話我。”哎,沒想到第一次就被他發現了。
看見鄭琴終於抬起了頭,看見鄭琴充滿無限誘惑的猩紅的嘴唇,王斌不自禁地嘆息了一聲。
“你怎麼了?”王斌輕微的嘆息卻被鄭琴敏感地捕捉住了。
“我現在才知道我為什麼會痴迷於你了。你真是個害人的小妖精。”
“你說什麼呀!?”鄭琴“嗔怒”地用手捶打著王斌的胸部。
“我說你是個小妖精,”王斌再一次重複著,同時將鄭琴再一次地摟進自己的懷裡,“一個我情願被你吸盡精肉、吸光骨髓的小妖精。”
鄭琴無語,眼前的景物忽然變得模糊起來。夏天的夜晚,怎會也有霧氣濛濛?
鄭琴租住的房屋僱主是兩位老人,兒女都在外忙著做生意,家中偌大的房屋在老人的眼中看來是那般地空蕩、寂寞。老人一商量,決定將二樓的房間租出去,不是為了那幾個租金,而是為了能使得空寂的房間裡增添一些人氣。
時間已是晚上的十一點了,不是鄭琴堅持,王斌還不願意將鄭琴放行。
來到房門前,鄭琴示意王斌不要出聲,同時掏出鑰匙準備開門,但鄭琴的手卻被王斌攔住,同時將鄭琴再一次地攬進自己的懷中,又一次地吻上鄭琴的唇。
“好啦,聽話,很晚了,你回去吧。”依依不捨地將自己的嘴唇收回,鄭琴輕聲地催促著王斌迴轉。
“妞妞呢?你這麼晚回家,她誰在看著呀?”似乎才想起一個關鍵問題。
“哦,你才想起她呀!?”鄭琴小聲嗔怪,“我今天把她送回母親那了,不然的話我會陪你那麼久?”
“呵,說明你也早有預謀啊。好了,你先進去,我再走。”王斌小聲地回道。
鄭琴輕笑一聲,復又將鑰匙小心地將門開啟,但是隨著門聲,裡面還是傳出了老大娘的問語:“是鄭琴回來了嗎?”
“是,大娘,不好意思,把你給吵醒了。”
“沒什麼,年紀大了,也誰不著。”大娘應道,“今天怎麼這麼晚回來呀?”
“哦,今天和同事在一起玩,玩得高興就把時間給忘了。”王斌是我的局長,但也可以說是我的同事吧。
在幾次與王斌約會之後,鄭琴忽然有一天對王斌說想換一個地方住。
“為什麼?你在這租了才一個月都不到啊?怎麼,是房東對你不好麼?”王斌不解地問。
“不是房東不好,他們兩位老人對我,特別是對妞妞很好,很熱心。”鄭琴由衷地說。
“那你為什麼還有換地方呢?”怪了,有這麼好的房東為什麼還要搬家呢?
“還不是因為你。”
“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呀?”
“就是因為兩位老人太好,所以我才不願意太打攪他們。”鄭琴嘆氣,“現在你總是把我叫出去,又總是到很晚才回來,所以我總覺著讓老人沒得好好休息,雖然他們沒有說過什麼,但是我自己內心過意不去。”停一下,鄭琴忽然笑著對王斌說,“這讓我老是想起那個單口相聲《扔靴子》,年輕的房客每晚很晚回家總是將腳上的靴子扔在地板上,讓住在樓下的有心臟疾患的老人很不舒服。在老人的要求後,年輕人接受了意見,保證不再亂扔靴子。但當天晚上,年輕人還是‘咚咚’上樓,用力扔靴子。只不過是扔完一隻之後,年輕人想起了自己的保證,所以餘下的一隻就輕輕地放在了樓板上。結果,第二天天還沒亮,老人就過來敲門叫小夥子立刻搬家。老人說:你過去扔完兩隻我還可以睡一覺,現在倒好,為了等你扔第二隻我一個晚上沒睡覺。”
“呵呵,這應該是劉寶瑞老先生的單口相聲吧,我原來也聽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