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了,抓把泥糊上得了。”
影衛們將那些弓箭手全部拽了起來,準備捆上押回開封府。
展昭有些不解地看了看收回來的弓,不出所料,每一把弓上都有三半彌陀的印記。
“又是程邦軍徽的兵刃。”公孫皺眉,“之前偷襲么么,現在直接偷襲白玉堂,目的何在?”
展昭看了看那些被綁的弓箭手,“都是雜魚。”
赭影將一個弓箭手推了過來,問他是誰指示的。
那弓箭手顯得有些木訥,也不說話,藉著月光,展昭就看到那刺客的雙眼瞳在漸漸地變大……
“糟了!”沒等展昭開口,公孫喊了起來。
只是等公孫話音落下,那幾個刺客已經一頭栽倒。
展昭皺眉,“我點了他們穴道了,是怎麼死的?”
公孫檢查了一下屍體,道,“舌頭底下都放著毒藥,看來要刺殺成功回去了才能活命,被抓就只能死。”
展昭皺眉,“這麼狠毒?”
“舌頭底下有毒?”白玉堂問,“那能說話麼?”
“應該不能,因為毒的緣故,他們的舌頭是麻痺的。”公孫搖了搖頭。
白玉堂愣了愣,隨後皺眉,“難道剛才暗中有人?”
展昭不解,看白玉堂,“什麼意思?”
“剛才有人說話,說‘先拿你下手’,因為聲音是從前方飄過來的,他們又都裹著嘴,我以為是他們中的一個說的。”白玉堂皺眉,“又是和上次一樣,能夠隱藏內力,行動無聲的那個人。”
說話間,鄒良帶著人馬過來了,身後跟著來湊熱鬧的霖夜火。
“哇,你們誰開殺戒了死那麼多人?”霖夜火看著一地的屍體,直呲牙。
鄒良過去檢查屍體,展昭就想帶著眾人回去。
“等一下。”鄒良忽然對眾人擺了擺手,他看到其中一個死去的刺客,剛才被白玉堂砍傷,所以胸前的衣襟是破的。白玉堂的刀極快,被砍之後傷口薄薄一條,基本沒有皮開肉綻的場面。因此胸口一大片面板看得很清楚……而引起鄒良注意的是,那個死去的刺客左邊胸口,正對心臟的位置,有一個紋身,是三頭金陀的像……但稍有不同的是,這個三頭金陀的脖子上,插著兩支箭。
展昭等人都圍著屍體看那個紋身,有些不解這是什麼標誌?
鄒良讓手下檢視了其他的屍體,果不其然,每一具屍體上,都有這樣的一個紋身。
公孫蹲下,檢查了一下那些紋身,“咦?”
“有什麼問題?”展昭問。
公孫突然覺得很有趣的樣子,道,“這些紋身是新紋上去的。”
“新的?”展昭驚訝。
“紋了不超過三天!”公孫十分肯定地道,“有些地方傷口剛剛結痂。”
“特意紋的身?”白玉堂覺得奇怪,“為什麼?”
“同樣是為了刺激那病包。”
眾人聽到聲音抬頭,就見殷候不知何時來了,就站在展昭身後,看著地上的屍體。
“跟小禍叔有什麼關係?”展昭緊張。
殷候眉頭一皺,“回去再說。”說完,轉身走了。
展昭等人趕忙回開封,進了門,都沒做其他停留,跟著殷候進房間。
天尊正準備睡了,打著哈欠看著殷候氣勢洶洶帶著人進來,不解,“怎麼了?”
殷候拿了桌上的紙筆,畫了一個圖案,給眾人看。
圖案的結構跟剛才那些刺客胸口的紋身相類似,不同的是,那個圖案是一朵幽蓮,上邊兩根交叉的箭。
展昭不解,“什麼意思?”
“病包以前手下有一隊人馬,為了一次任務全部戰死了,在下葬的時候,發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