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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中父母不同心,從小到大都是母親帶大的,雖然沒有離婚,但是卻比那離了婚的跟相似幾分。
母親每每回來的時間都特別的晚,父親不在家中住,因為要面對晚歸的母親,他早早的就申請了在住校,很少回家去,就算是回去了,也經常碰到父母親吵架爭執,這也更加導致了他不喜歡回家的心思。
一門心思的撲到了學習中,可哪怕是再怎麼的努力都沒有用,他都比不過那些排名比他要高上些許的人。
最典型的就是在高考的時候,就差那麼一步之遙就可以進入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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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所有事情問清楚後,蕭尋得大風做了對比後同時也更加的確定了,雲彬這傢伙是把這兩個人的記憶給改了一個七七八八了。
唯一沒怎麼改變的也就只有雲彬心裡面的那一股子的不服氣了。
到現在都還在為秦刻抱不平。
是想也是,在這世上的人有那麼多,為什麼也有一些人拼盡全身心的努力就為了得到一個好的結果。
而他們花了那麼長時間,拼命的死磕一個結果,花了比別人還要多上好幾倍的時間和精力,卻不如別人隨隨便便的輕鬆一揮手來得快。
你將他們奉為自己的目標亦或者是座上賓,可有一些人卻輕而易舉的得到了,得到後又隨意的一揮手說不要。
而這不要在別人的眼中看起來卻是那麼的可笑至極。
他們所有人都成為了那渴求而不得的失敗者,同時也是那些得到後的人眼中的跳樑小醜。
看啊,真的是多麼的可笑,又可悲至極。
努力過後是失敗,失敗後面是絕望,再到麻木,果然,這個世界就是有那麼些的不公平可言。
所以人們的努力盡頭到底是什麼呢,沒有人知道,因為他們在快要得知真相前卻選擇了放棄。
因為他們沒有那個時間和精力再去繼續前進了,道路上的荊棘已經劃破了他們的外衫和面板,每一根尖銳的倒刺刺入面板讓他們疼的倒抽冷氣。
他們不停的前進著,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在那荊棘叢林中,每走一步都是一個血腳印,或許也正是因為知道倒刺入肉的痛感,所以她才會幫助秦刻吧。
蕭尋知道,她真的是一個罪人,但卻是獨屬於秦刻和鍾杉的也是一個善人。
不然也不會在最後許下篡改他們記憶的願望了。
這邊回去後的舟洛星才剛進屋,就被坐在沙發上的人給嚇得直接往後一跳。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哎呦了一聲,“你這是起那麼早做什麼呢。”
長離交叉著胳膊,朝著桌面上防著的醫藥箱道:“過來做好。”
舟洛星忍著疼,嘶了一聲後走上去坐到了長離的身旁,輕聲說著龍師橫的惡性道:“沒想到這賴皮蛇打起人來,還真的是疼死了。”
長離開啟的醫藥箱,從裡面取出來醫用棉籤,粘了粘碘伏,一點點的給他擦拭臉上的傷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