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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回來的時間裡,他可是已經想起來了那東西到底是什麼了,那是封印外陣,封印外陣被損毀了,那破塔裡面的東西也關不了多少時間,出來是遲早的事情。
可算算時間他又覺得時間太短了,應該也沒有那麼短就徹底毀掉,哪怕是外陣沒了,那最起碼也還有一個內陣在,時間最起碼也還得有個七八天的樣子。
現在是一天都沒撐住,看來那破塔也出事情了,一想到這裡,他就忍不住搖頭,果然他就不應該這個時間段回來。
出去沒休息好,回程的航班時間太趕,上面的東西也難吃,到現在都還餓著肚子,現在回來了打算好好吃一頓再休息一下,睡一個回籠覺,現在都成一個奢望了。
要是現場有一疊宣紙,他怕是可以寫十萬個慘字,再拿回去給舟洛星他看看。
也就在他還在垂頭喪氣的時候,白靡直接就一個巴掌拍在了他的後腦勺上,道:“別胡思亂想,提高警惕,我可是戰鬥力為零的,你要是再不回神,我覺得你是打算讓我過去給那些小鬼唱搖籃曲。”
汪玉被他拍的頭往前一搭,反嘴回了一句:“你可以去試試。”
白靡:“……欠打。”
說完又打算一腳踹過去。
汪玉抬腿就往旁邊一跳,還好躲得及時,不然他這高定西裝褲怕是得多一個腳印在上面了。
其實他有時候是真的在懷疑,當初府主為什麼要一個人類亡魂去守門,而不是讓那些有能力的,現在出事情了怕是跑的還沒有他快。
見沒踢到,白靡也只是氣的挖了他一眼,要不是不能見太陽光,她非得把這傢伙給摁在地上打,讓他明白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直到又是一道鬼嬰啼哭聲傳來,這下汪玉是測測底底的提高警惕了,畢竟不提高是不行的了。
從聲音的高低不難聽出來,這些鬼嬰身旁怕是還有鬼童在引路。
白靡握著傘柄的手一緊,她自然而然的也知道這些鬼東西在靠近,忍不住開口道:“我記得地府有過規定的,那就是不許人間再出現這東西,而冥府那邊也同樣點頭了的,為什麼現在還有,你們武裝社就不怕扣工資嗎。”
一聽到扣工資,汪玉那是渾身上下都難受的要命,他這人典型的寧願斷頭流血也不願工資少了一分,他直接二話不說的就從衣服口袋裡面掏出幾把揉的皺巴巴的黃符紙扔了出去,當了一個保護罩。
他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道:“你以為這是我們願意的,這要不是人介的這些老登們亂扔,會有這麼多嘛,更何況早些年的那些嬰兒塔他媽的全都給人家拿挖掘機給挖了,所有的東西全都給埋到地基,下面了,咋們要找也得找得到啊,就好比現在,你自己知道腳下有沒有東西一樣嗎。”
邊扔還邊為武裝社洗刷清白,這要是被舟洛星給聽到了,怕是指不定一頓誇。
他說完,見白靡不做聲,接著又是一句出口:“你瞧瞧之前網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