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可不是隻有他一個人,當時可是有大風在場的,就大風那眼神,他都也有一些懷疑,這路過一條狗怕是都會被他給踢上一腳,更別提人了。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也正因為有大風在,祁陽這次過來第一矛頭就對上了大風,二話不說的就指證罪魁禍首就是大風,是大風把人給帶壞了。
他蕭尋這怎麼說也是一個良好公民,為這個社會肝腦塗地過,怎麼可能會去翻窗戶。
所以在他再次看向大風的時候,眼神裡面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害怕,取而代之的則是提防,同時還打起十二分精神。
但是他知道,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要先解決蕭尋得這件事情。
祁陽撓著撓著直接就一頭栽倒在了桌面上,聽到的砰的一聲,瞬間就把還在談論事情的兩個人給拉了回來。
本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再一看去,好傢伙,這孩子是身受什麼刺激了,愣是給他們直接磕了一個頭。
大風則是挑了挑眉,看著那還在撓頭的手,忍不住嫌棄的撇了撇嘴,就連出來的話都帶著三分嫌棄,“你要是還撓這雞窩頭,我相信用不了幾天,絕對會禿成何齊安的一樣髮型。”
祁陽一聽手也不撓了,就那樣直立在半空中,因為他知道,這不是恐嚇,這是事實。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會擁有何局同款父子髮型,他直接就一個仰頭尖叫,這不說還好,一說就瞬間點燃了祁陽的怒火,只聽他道:“你們還好意思說,你們兩個知道不知道今天晚上闖了多大的禍!”
或許是知道自己身處何地,但也無所謂,大風也不見得眨了一下眼,他一個眼神也沒給祁陽,只是高傲的抬了抬下巴。
看的祁陽那是渾身都疼,而蕭尋則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這傢伙天生就是這個性格,舟洛星都管不了,就更別提他了。
不過看他那經常哼和抬頭的習慣,不難知道這傢伙天生就是這種高傲的性格,所以這樣也不足為奇。
在蕭尋得眼裡面就是習慣如此,而在祁陽的眼裡面可就不是如此了,他看出來的就是,這人簡直就是眼高於頂,鼻孔看人,那簡直就是一個字的氣啊氣的他那是骨頭都是疼的。
或許是知道氣壓不太對勁了,蕭尋立馬就插了進來,心想著,可別把這位給氣的直接上西天去和三藏取經了。
蕭尋打斷了兩個人在空氣中無形的針鋒相對,問:“你這次過來到底是要問些什麼。”
被他這麼一打斷,祁陽還真的就想起來了自己是幹什麼的了,他直接就往後一倒,背靠椅背,整個人又恢復了之前那副幽怨女鬼的樣子埋怨悲慼道:“我說,你們兩個大佬,三更半夜的不睡覺跑別人家去幹什麼,現在還害得我苦哈哈的加夜班,所以到底是個怎麼回事。”
說完就敲了敲桌面,硬是要他們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次輪到大風不說話了,他交叉著手,坐在椅子上轉了一個面,用背看著祁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