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謝之前聽過停在窗邊的小鳥提過……我家的事?”
賀京來說出來都覺得荒謬,但他人生荒謬的事太多了,眼前人就是荒謬本身。
“對不起啊樊哥,我當時沒想那麼多。”
謝未雨也理虧,“我覺得它們太吵了,總喜歡停在視窗聊天。”
鳥的閒聊資訊隔了謝未雨的一輩子才提取。
謝未雨低頭,“有一隻說房間裡的餅乾盒吉他很眼熟,它見過。”
“那紅隼挺聒噪的,我以為它吹呢,飛得也太高了。”
賀京來:“真的嗎?”
謝未雨:“我騙你做什麼。”
他抬眼才發現賀京來顫抖的手,“樊哥,你還是不舒服嗎?”
“還是我發現得太遲了?”
賀京來搖頭,英俊的眉眼因為情緒染上了脆弱,謝未雨本能去擁抱他,又怕好喝的湯倒了,顯得手忙腳亂的。
賀京來:“謝謝,小謝。”
謝未雨:“我要是早點想起來就好了,你之前還說那老太婆拿這個威脅你。”
“不會著火也是她乾的吧?她怎麼能壞成這樣。”
他一邊說一邊打哈欠,賀京來推開邊桌,讓謝未雨躺下陪自己。
“小謝是我的救星。”
賀京來的臉湊近,謝未雨警覺地推開賀京來,“暫停。”
可惜遲了,親吻湊近,雙腿交纏,賀京來看他雙目緊閉,笑著說:“那能換成集章式嗎。”
謝未雨撓他臉:“你這種事都做假賬誰知道下次又增加幾次!”
“不要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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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未雨的逃跑路徑暴露, 也不好在賀星樓的房子久住。等賀京來回別院休息,小鳥不打算陪他了。
“再和你睡覺我就不做人了。”
別院房間很多,謝未雨完全不敢開啟陌生的門。
生怕又是什麼練習室主題房之類令讓他精氣大損的模式。
好在賀京來常住的主臥很正常, 不存在任何懷舊產物, 有點像覆盆島套房的裝修。
看謝未雨戳了戳室內的竹節,說起公司的安排。
即便團隊可以根據謝未雨的時間安排行程, 小鳥也有事業心, “樂隊還有好多事呢, 廣告都沒有拍完, 雜誌也是。”
“星樓嘴上不說, 還是很希望我快點復工的。”
靠在床上的男人問:“小謝真的要把我留在這裡嗎?”
謝未雨下午就有拍攝, 他意志堅定。
“你又不是一個人在這裡。”
“剛才蔡叔叔還陪我們吃了一頓飯呢,不要得寸進尺。”
很少生病的人一旦生病來勢洶洶, 米濯這幾天也住進了別院。
醫生似乎也不想一個人尷尬,拖了高泉下水,房子似乎變成了辦公樓, 全靠不斷增加的獎金撐著。
賀京來頭一次覺得主臥的衣帽間太大, 離走去衣帽間的謝未雨太遠, 他都看不太清對方的表情, 笑著問:“我這是得寸進尺?”
謝未雨:“不謹遵醫囑啊鳥籠叔叔, 你要禁慾一個月。”
這幾天江敦也來取笑過他, 柏文信在手機裡表面關心, 也是嘲笑。
戀愛小鳥笑得最囂張,連賀京來的眼神都要管控,“你這麼看我也沒用, 為了你的庫存,還是忍忍吧。”
換好衣服的謝未雨把沙發上的舊沙皮狗放到賀京來枕邊, “讓這隻小狗陪著小半。”
“今天晚上應該趕不及回來吃飯了。”
丁澤駒和朝寰簽約,成了with全線的攝影師,這是他和賀京來用影片交換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