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謝未雨六號到底怎麼回事?他總是不正面回答。”
高泉更害怕了,“這事京來先生應該和您解釋過,我就不……”
“他說昨晚是他安排的,那之前呢?”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是樊哥相信他是我做了什麼?”
這樣的指控堪比老闆的感情危機,高泉哪敢亂說,汗流浹背地解釋。
很快陽臺門鎖開啟了,米濯看高泉擦著汗出來,笑著問:“外面不是很冷嗎?怎麼還冒汗了?”
高泉吐出一口氣,“簡直是審訊,我信之前none的主唱鳥塑還是猛禽繫了,完全不是吉祥物。”
床上的老闆還在睡,一門之隔的陽臺,喝咖啡看日出的主唱不知道從哪裡掏出電子煙,一邊撥了個電話。
米濯:“他問你什麼了?”
“老闆有沒有其他桃花?”
高泉:“如果只是這個就好了。”
他問米濯:“老太太和付澤宇在一個醫院麼?”
米濯頷首,又看了看手機確認,“付澤宇離開醫院了,老太太一時沒喘過氣,需要靜養。”
高泉:“讓醫生多給她上強心劑吧,我怕她等會受不了。”
米濯有些好奇,“怎麼了?”
高泉:“真討債的會來。”
謝未雨在晨風中撥通了高泉給的號碼。
一接通,那邊一句粗獷的喂和謝未雨的一句「舅舅」同時響起。
這道聲音雖然疲倦,聽著也年輕,男人咦了一聲,“打錯了,我沒有這麼小的侄子。”
謝未雨:“舅舅,我是小謝。”
電話掛了。
搬到女兒的城市,和女人一家一個小區的舊洗衣店主腦子嗡嗡,“天都亮了,哪來的鬼來電。”
“老樊,大早上嘟囔什麼呢,等會要去送外孫女上興趣班去了。”
妻子看他大早晨站在玄關發呆,喊了他一聲。
舅舅:“有人給我打電話說是小謝。”
“現在的詐騙都不這麼專業,不知道小謝早就死了嗎?”
“你說京來是不是被這麼詐……”
男人愣住了,妻子跑過來,“你說誰?小謝?”
“女兒昨晚吃飯不是還說京來那邊發生了天大的事嗎?”
“他現在有未婚夫了,都說那是小謝呢。”
無論是綜藝還是港市的新聞都不是這一家子關注的重點。
鄰居也不知道總上熱搜的港市豪門是他們外甥。
男人不信,“小謝那都過去多少年了,昨天我看了,那年輕人乍看也不像小謝啊。”
普通人不會相信什麼重生,看多了電視劇的女人半信半疑。
賀京來這些年不怎麼聯絡舅舅一家,但每年都有慰問簡訊和禮品。
大家也不好多過問他的生活,保持這樣不鹹不淡的相處。
過了一會,還是舅媽說:“要不回一個電話吧?”
舅舅點開手機,“號碼都不是港市的,肯定是詐騙。”
舅媽拿走她的手機,“昨晚女兒還說京來和男朋友感情很好呢,要真的是小謝我也高低得問問。”
他們也是最瞭解賀京來的人,“你難道覺得京來回是那種找替身的人嗎?”
男人無話可說,把手機遞過去。
顫抖的手出賣了他的心緒,正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