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對方身體不再顫抖才鬆了一口氣,“樊哥明明什麼都知道,怎麼還害怕。”
“你不是拉住我了嗎?”
賀京來:“我真的留住你了嗎?”
站在一邊的賀星樓眼皮還在跳,他腿都軟了。
事實證明主唱很有哄人的天賦。
這可能是謝未雨最細密的親吻了。
一下一下,像是雨水,又像小鳥啄食。
謝未雨說:“樊哥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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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祠祭典的後半段這麼收尾, 晚場的時候來賓也沒有再見到賀京來和謝未雨。
有營銷號整理了這一天的影片,捋出了時間線。
也有的湧入謝未雨的微博,詢問他身體狀況如何, 更多的是問賀京來怎麼樣。
一般人經歷一次就夠痛徹心扉, 賀京來這都第幾次了。
「換我真的早瘋了。」
「這得是什麼強心臟。」
「付澤宇居然還活著?這個渣男,簡直喪心病狂。」
「看迷糊了, 他居然是付鬱晴的外孫, 不是付嘉良的哥哥?這輩分亂的。」
「這對我們小謝來說才是無妄之災吧?這罪狀居然包括賀京來父母的車禍……」
「主謀歲數太大了, 從犯倒是能進去。」
“大家都擔心你。”
坐在車上的謝未雨翻著評論, 另一隻手搓亂了枕在他膝上的賀京來的頭髮, “樊哥的心還跳得很快嗎?”
男人握住他的手, 謝未雨一個激靈,“你手有點冰。”
賀京來:“很冷。”
同車的江敦受不了, “不至於吧,你們不是都安排好了嗎?”
付澤宇的事有專門的律師團跟進,結合付鬱晴的罪狀, 不需要賀京來操心太多。
江敦剛才也嚇得心跳狂亂, “小謝你真是, 你上輩子是鳥就算了, 這輩子不是了膽子還這麼大。”
謝未雨依然對自己做鳥摔死的結局耿耿於懷, “都說了我不是時時刻刻能變的, 是吧樊哥?”
江敦:“那什麼時候能變?我以前一次都沒見過。”
柏文信不和他們一起, 有家庭的人這次純粹是度假,看謝未雨沒事繼續帶孩子玩去了。
謝未雨捋了捋賀京來的亂髮,“反正樊哥見過。”
賀京來的臉頰貼在謝未雨的腹部, 衣服阻擋了他們肌膚相親,哪怕心跳平復了, 賀京來依然心有餘悸。
“後面我也沒怎麼見過了。”
江敦更好奇了,“是小謝沒電了嗎?”
他的想象力豐富得謝未雨都無言以對,“你才沒電。”
江敦又嘆了好幾口氣,“現在該抓的都抓了,你們應該沒什麼事了吧?”
他也沒想到一大家子那麼複雜,搞得像是有皇位繼承,居然連飛機都能搞出問題。
“當年酒店說監控壞了,居然不是真的壞了嗎?”
他還記得那年和賀京來一起去討說法處處碰壁,藝人表面光鮮,碰上這種事也很絕望。
賀京來選擇改姓回賀家,或許明白了自己需要助力。
“是銷燬了。”
看賀京來閉著眼,謝未雨開口,“付嘉良,就是今天和付澤宇站在一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