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警察真的要過來抓張文仲,他們連忙是攔在了張文仲的身前,神情激憤的嚷嚷道:“你們不能抓張先生”
見此情景,趙廣明在心頭罵了一句‘刁民’,厲聲喝道:“誰敢妨礙警察辦公,就將他一併給抓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從旁邊傳了過來:“我倒是要看看,你們誰敢抓人。人民賦予你們的權力,就是這樣用的嗎?”
這會兒,趙廣明的火氣已經上來了,聽到這個聲音,想也不想就回了一句:“誰在那裡瞎嚷嚷?信不信老子連你一起抓”說完之後,方才是轉頭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當他看清楚了說話那人的模樣後,頓時就被嚇得臉都白了:“潘……潘市長?”
“要抓我是嗎?我就站在這裡等你抓”潘文濤陰測測的說了一句,隨即不再理會被嚇傻了的趙廣明,快步的走到了張文仲的身前,畢恭畢敬的說道:“抱歉,張先生,我來晚了。”
見到潘文濤對張文仲的這種恭敬態度,趙廣明震驚的張大了嘴巴,臉色越發的蒼白了,當真就像是一張白紙,半點兒的血色都沒有。
“完了,這次真的是完了……”趙廣明在嘟囔了兩句後,只覺得眼前突然一黑,身子一歪,‘撲通’的一聲就昏厥倒地了。
“就這心理素質,還做警察局長呢?”張文仲用鄙夷的目光看了趙廣明一眼,向李茗軒吩咐道:“銘軒,針刺他的人中、百穴、合谷、足三里四穴,用強刺激的手法。”
“是。”李茗軒應了一聲,從兜裡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銀針盒,照著張文仲的吩咐,對趙廣明施針。
隨身攜帶銀針盒,是他們這些研究生跟著張文仲學來的一個習慣。卻沒想到,竟是在這樣的場合下派上了用場。
張文仲掃了眼周圍那些同樣處在震驚狀態的警察們,說道:“去幾個人,將隆化鄉的鄉民給放出來。”
見這些警察都還呆愣在原地,一副沒有回過神來的模樣,氣不打一起出的潘文濤,就沉著一張臉,厲聲喝道:“都還愣著做什麼?趕緊照辦啊”
沒一會兒功夫,被關在警察局裡面的隆化鄉鄉民,就全數給放了出來。他們的親屬,在第一時間就圍了上去,拉著他們的手直摸眼淚,並將他們給拉到了張文仲的身前,說道:“這一次,全靠了張先生幫忙,才將你們給救了出來。”
“謝謝張先生。”隆化鄉鄉民擁簇在張文仲的身邊,異口同聲的感激道。從他們臉上的真誠的表情來看,他們對張文仲的感激是真摯的,是發自內心的。
張文仲說道:“好了,感激的話就不用再說了,你們趕緊將受傷的人送往醫院接受診治。其餘的人,隨我一同返回隆化鄉。”他抬手一指潘文濤,介紹道:“這位,是咱們雍城市的潘文濤市長。他這次來,就是為大夥撐腰做主的。有什麼問題,你們都可以向他反應。”
潘文濤向張文仲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目光,隨後對隆化鄉鄉民們說道:“張先生說的沒錯,我這次來,就是為大夥撐腰做主的大夥放心,我肯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
就在這個時候,昏厥倒地的趙廣明,在李茗軒的針灸下醒轉了過來,哭喪著一張臉說道:“潘市長,我……我……”
潘文濤打斷了他的話,冷聲說道:“你給我閉嘴,我不想再聽你說什麼。從現在開始,你被解除三豐縣警察局局長的職務,等候紀委的調查吧”
“啊……”趙廣明哀嚎一聲,再度昏迷了過去。
在走出警察局後,三豐縣縣長等人也是一臉驚惶的趕了過來。不過,張文仲和潘文濤並沒有給他們好臉色看,只是對他們吩咐道:“安排一輛中巴車,載著大夥立刻趕往隆化鄉。”
中巴車很快就駛到了警察局門口,載著一干鄉民和張文仲、潘文濤及三豐縣縣長等人,一路風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