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事的說道。說罷了,他朝後退了幾步,再道:“如果不行的話,那我甘願離開墨家。”
“……”墨非畫的話,讓男子沉默了。他看著墨非畫,真的很想問問他,到底幾歲了!會說出如此兒戲的話。
墨非畫這個人,早已經與墨家分不開。墨家為了他,投入了多少,誰都清楚。他用了墨家那麼多的財力,花費了墨家如此多的經歷,現在說要離開墨家,這當然不行!
“哎!你這是在逼我?”男子看著墨非畫,嘆息的問道。
“就當做是吧。只有離開她,這一點我絕對做不到。”墨非畫不為男子這嘆息所動,堅決的說道。
“看樣子,你是真的陷入了情網。罷了,你不願意我便不逼你了。但是,情是一把刀,會毀了你的。你早晚會受傷的。而且,她也根本不可能與你長相廝守。因為很快,她會死於那場動亂之中。”
男子的話說的很堅定。墨非畫聞言,瞳孔一縮。殺意在一瞬間,瀰漫在整個墨家的院子之中。
墨非畫是極少會想殺人的,不管再大的事兒,他也只是在笑著解決。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他一點兒殺心沒有。
事實上,他的殺心很重。只是,他的心思縝密,懂得隱藏。而這次,是他唯一一次沒有隱藏,沒有壓制。
那瀰漫的讓人呼吸困難的殺意,好似威脅一般,直逼著對面的男子。
作為墨家家主,身為墨非畫的小叔叔,男子還是第一次受到墨非畫如此對待,一時間,也是震驚不已。
“你是認真的?”男子看著墨非畫,語氣有些停頓。
“你覺得呢?”墨非畫語氣生冷。
“滾出去吧,短時間內,我不想再見你回墨家。”
“告辭了。”墨非畫說罷了,轉身離開。
“別忘了把你該做的事兒做了,否則的話,你會看到你不敢想的事情發生。那是代價。”
男子看著墨非畫的背影,冷冷的喊道。
已經漸漸走遠的墨非畫,沒有回答,只是擺了擺手。男子看著墨非畫漸遠已經不會回來的背影,緩緩摘下了臉上的面具,一張與墨非畫一模一樣的臉,露了出來。看起來那麼的悲傷,早已沒了之前在面對雲千染時候的那般笑意與燦爛。
開心?那是用來騙人的。他早已失去了作為一個人最起碼的感情。他是墨家家主,是揹負了墨家最可悲,最可恥,也是最可笑的秘密的人。
“呵!或許……也該去找個可以解解悶的人吧?”男子低聲自嘲一笑,然後閃身消失。
夜深。
對於雲千染來說,最討厭的,便是今天的黑夜,以及明日的白天。
王府大院,雲千染的房間內。
翠竹手中捧著一摞書,看著看書看的快睡著的雲千染,默默的放下書,然後拿起了鑼,猛地一敲。
只聽一聲刺耳的咚。
雲千染猛地被驚醒,猛地站起身,一邊四處瞧,一邊喊道:“啊!地震了?打雷了?”
翠竹看著雲千染,臉色一黑:“小姐,不是地震,不是打雷,是奴婢敲的。”
“唔……”慌亂之中的雲千染,平靜了下來。看著翠竹,雲千染眨了眨眼。再看看周圍的東西,眼裡多了一絲尷尬。
“咳!繼續,繼續。”說著,雲千染重新坐下,然後繼續讀起了手中的神職科舉需要考的東西。
看著此刻很痛苦的雲千染,翠竹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小姐,您,您若是實在看不下去,就算了吧。”
“不看的話,你去考?”雲千染看著翠竹,詢問道。
翠竹聞言,一愣,然後低下了頭:“奴婢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