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事。
駱離一門心事的學習醫命兩術,把制符也放下了,雖然囫圇吞棗逼著自己往腦子裡灌。但少了那本可當法器用的書,領悟非常慢;鍾方先口訴一遍,他憑著超強的記憶力全部硬背了下來。
遇到空閒時,再細細體會。師傅再教時,他把不懂的地方再問問;還揹著龍山寺捉來山耗子做試驗,第一大幫兇便是山靈。
但學完醫術就是命術,這個沒辦法死勁硬背。要學通透,靠的是閱力。
駱離後面天天坐在龍山寺,望著那些進出的香客;先是用相術切入,再結命術詳看。每次都得到師傅的讚揚,說他看準了。
但師徒二人都知道,駱離是相術太精,一相觀終身。而不是靠的命術。
把命術即命理,這是一門大學問,學透以後。只看人家的生辰八字,或者名字和出身地,便能知曉其人身平及祖上三代,前途後事。駱離在這個關口上卡住了,一直不得邁過那道檻。
鍾方勸道:此事不急,等你成了道符師,再學通了天相,便不難了,一切水道渠成,反正你把口訣已都已記下。
餘下的話鍾方沒有說,當前重點是提高道法,駱離本身已經學通了卜術,七七門那幾人的來歷早就一清二楚了,命術不通確實不急;榮家寨那幫巫師到是用得著命術,可法力又跟不上,慢慢來吧。
小本子的進步也很大,她完全放棄了之前的耳龍武魂練氣之法,一門心思的鑽到道術裡。畫符,佈陣,招鬼,通靈,全都不在話下,區別只在功夫高低和實戰。
鍾方教小本子與駱離入門時區別就大了,全部從基礎由淺入深,滿口讚揚不絕於口。搞得駱離都忌妒了,當初對自己可不是這樣,做得再好最多一個眼神鼓勵。
鍾方找了一個星光璀璨的夜裡,開始考小本子的星相。
望著夜空道:“你把三垣二十八宿指給我看。”
小本子一愣,鍾爺爺還當我不懂呢,便指向天上回道:“您看,那邊是上垣太微,旁邊就是中垣紫微,這裡就是天市垣;看星相主要在中垣上,我全部都學通了;您真要我把東方青龍七宿,北方玄武七宿,西方白虎南方朱雀的二十八宿都指出來嗎?”
“哈哈,好我相信了,現在正式考你,我們就來看這紫微星垣。”
“好,鍾爺爺我先說說,紫微垣上離東蕃次相最近那顆星就是代表你。”
鍾方詫異:“你自己看的還是你爺爺說的?”
“我九歲起就看星相,我爺爺當時就指給我看了,西蕃次相旁那顆是代表張啟山吧?這是我知道情況後,才算出來的。”
鍾方看向她指的方向,兩眼一寒:“是的!一直沒挪地方呢。”
看到聞無本熟透星位,還懂得衍算,就知不用再考了,隨便問了個問題:“你說,若是月亮侵入太微垣預示著什麼?”
“代表臣強主弱啊!”心道:您老不是要問紫微垣嗎?
本來鍾方打算就此打住,看見小本子圓圓的小臉又不忍,“阿本啊,你看看紫微垣上還有什麼變化?”
小本子也注意到他的情感變化,開始以為是不想提到張老怪,可是為什麼又盯著她臉看,莫不是有什麼問題?便仔細去看,奈何這夜空不如華銀鎮的乾淨,看了半天也沒現什麼。
心有疑惑,玩了個心眼詐道:“鍾爺爺,您是說我爺爺那顆星有變化?”
“我什麼也沒看出,就是隨便問問你,你看,我隨便一演你就不自信了。學星相和學道術一樣,不能受旁人干擾,這可不是江湖術士靠揣度人心來蒙錢。”
小本子頓時好不氣餒,原來考的就是這個呀,不過也算是放了心,不再瞎想了。
鍾方待阿本走後,盯著西蕃那顆忽明忽暗的星星,暗自嘆道:又比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