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新主人的回報之一,禮尚往來,我也得為它做些什麼,不過考慮到先天至寶這種層次的寶貝,不是我這種玄珠小修所能輕易擺佈的,這即是機緣,也是義務。
靈機一動,見面禮還是得給,以前收破爛時,有很多修士的法劍呀之類的器物,將其插入荒蹊土內,權當肥料,禮輕仁義重嘛,這些器物一入荒蹊土裡,瞬間即無,成了它靈力來源的肥料。
只想摘果子,但不去施肥澆水,果樹能結好果嗎?所以奉勸各位,沒有無益的東西,只有用得不當的地方。當然忍痛還得埋上一些特等靈石、特等玉髓、星藍石等好肥料,不能讓我的紫竹全吃粗糧不是?
做完這一切的君寶,心滿意足。換上新法衣,出珠後再從缺口離去。沒了紫竹靈力支撐,這下外邊亂了套。黃粗尾精蠍遍穴亂竄,來勢洶洶,光是那沙沙地奔跑之音,便令人毛骨悚然,扭頭就順原路逃跑。
這下前有阻擋,後有追兵,靈獸可不認你是不是聖人,它只認食物,更別說靈力環境少太多,在煩燥不安的心情支配下,那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才出得珠來的君寶,被迫重新進珠躲藏。
有了紫竹的寶珠,如虎添翼,可以清唽地看見了珠外的面貌,怎麼說呢,就是現在寶珠被黃粗尾精蠍給吞進了腹裡了,連人帶珠都在裡邊。對於寶珠的耐腐蝕性,君寶放一萬個心的,就憑胃酸胃液,那是奈何不了先天至寶的,就讓它隨便竄好了,正好拿它當隱藏物用,還可安全地在珠內練練玄珠期功法,哈哈!
不管這黃粗尾精蠍想幹什麼,目前井水不犯河水,將所有自己用得上的知識,全都在珠內進行鞏固提高,至於時間,修士最不缺的就是時間,一旦有了心得體會,坐上一年半載那是小意思。
蠍子帶著寶珠竄跑一段時間後,適應了新常態,自行找處地方,當做新家安頓,也不再狂突亂竄。不過當君寶中途停下時,透過珠壁看見不時有人類殘片被送了進來,數量還不少,讓它腸胃忙碌起來。
不過這些不是君寶所關心的,修士與靈獸,本就互為殺戮物件,要怪就怪自己學藝不精,遭此一劫,也是命數使然,怨不得靈獸。
對於修行來說,時間永遠不夠的,這日正在回味陣法佈設,作為攜行工具的黃粗尾精蠍停止運動,這個本身不奇怪,沒誰天天都在動個不停的,但是內臟肌肉,血管等也不運轉時,君寶知道它完蛋了!
不管怎麼說,這都不是好事,得出去看看再說。從珠內出來,一下便拱開了此蠍的面板,死了的靈獸沒了法力,崩在身體表面的面板,脆弱得就像一張紙,輕易就從中出來,探頭一看,遠處正在激戰!
青色的劍氣和刀芒撞擊,發出劇烈的響聲,兩個修士正在打生打死,兩人之間真氣激盪,飛沙走石,全然顧不上外物。刀氣和劍氣四散開來,周圍是一片狼藉,樹木岩石一遇此等殺機,那是碰風即散。
“別廢話,要打就打。剛才你的狂妄去哪裡?”這聲音好生熟悉,修士的記憶力都不差的,這不是霍日章嗎?周北門的倒黴師兄嗎?自己殺了她出軌的老婆江芳雯和姦夫霍日成,並給了他血竭丹,為其治療斷了的四肢。之後他不是返回周北門了,怎麼到這兒了?依舊是黑黑的面孔,四肢已然恢復,手上一把大刀,舞得風車斗轉。
而對面的敵手,長髮飄飄,姿容俊雅,十足的俏公子模樣,只是那臉色,狠厲中卻笑容滿面,不時還與邊上觀戰的女子談話,一把法劍,上下翻飛,在與大刀的對拼中,處於上風,霍日章步步後退,漸有不支之態。
“哼,你王必翊仗勢欺人,我霍日章就是看不慣,這株鶴羽白明明是那位道友先發現的,而銀紅巧翠是我發現的,憑什麼你要殺人奪寶?”霍日章雖然不支,但輸陣不輸人,仍然在拼命對攻,只是他現在的修為才築基六層,而那王必翊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