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寶畫像出來。還能怎的,“這就是蔡勇!跟我們在博際真城和飛船上都見過面!”,幾人異口同聲說出。
而錢思懿的話更讓眾人吃驚不已,“小女子前夫就叫蔡勇,本來天下叫這個名字的沒一萬也有八千,單憑這個不能就予懷疑!但此賊有個特性,就是”
說到這裡,她突然不說了,眾人疑惑不解,你到底想說什麼?思索一陣後,猛然抬頭道“此賊應該就是強暴過我的賊子!他會隱形術,當初在青柳湖,強暴小女子時,令人終身難忘,他的味道特別獨特,本來在博陸真城時,聞到那股味兒,我就有些懷疑,只是他的味比以前要更濃更烈,加之其故意表現得猥猥瑣瑣,小女子雖有懷疑,但也不太在意,在博陸真城時懶得問其姓名,現在聞聽他叫蔡勇,而蔡勇被我所殺,只怕他是此事的唯一知情人,是故化名蔡勇,不就是想搞個死無對證嗎?”。
如果說一件事被人懷疑,那還可以用巧合來解釋,但幾件事都能被合情合理的懷疑,就不能用巧合了,而就是事實了!錢思懿連難以起齒的事,都當面說了出來,可見對這賊子的恨有多大!
霍韻玲本來最有發言權,但其對外宣稱自己是處子之身給了王作禎,這與君寶的歡好,就必須得保密,並且現在證明了蔡勇接近她是另有目的,自己是共犯的不白之冤 ,得以昭雪,多說必失,見好就收,但仇人在此,自已不借助他們之力,僅憑自己,報仇無望,一時又有些猶豫。
她的冤枉,同樣得到王作禎的坐實,“我是說賊子為何如此大方,把霍小姐這樣千嬌百媚的大美女,心甘情願送給我,原來包藏禍心至此!”,把蔡勇的用心說得越險惡,自己所受無能之責就會越小。倘若他知他娘都被這蔡勇幹了,不知有何感想。淫人妻女者,妻女同樣也被人淫!
重點聽錢思懿訴說痛史,將君寶的身體細節一一描繪出來,刻苦銘心的仇恨,豈可能輕忘,只是她不知仇人名字,是二元殺陣滅殺其父和谷裕昆後,她才被隱形的狗賊所汙的。
霍韻玲越聽越心驚,與自己掌握的蔡勇身體狀況,除了在物理尺寸和永續性上更勝一籌外,高度吻合。那也就是說蔡勇此人是包增長的可能性很大,自己對此先前也有懷疑,不過外貌相差大,味道又變濃,又救過自己,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們是同一個人,但現在回憶起點點滴滴,還真的絲絲合縫了。
王詩涵顧不上兒子在旁,問明蔡勇的身體狀況,臉上可以化裝,身上你怎麼化呢?尤其是強暴自己時處於亢奮狀態,也不會去注意這類細節的。
現在基本可確定蔡勇就是強暴狂徒!王詩涵腦子飛轉,自己在千花臺碰上單獨的他,此時他應盜得寶物,準備跑路,斷然不會有強暴自己的念頭,而後因幾個關係人都被關押或禁閉,沒能與蔡勇會面,陰差陽錯,否則賊子當場就暴露了,天意啊!自己自仗修為追趕,沒想到陰溝裡翻船,受到重大打擊!
合道做為修士的較高修為層次,沒兩刷子是不可能的,從憤怒到冷靜,她的轉換過程還是很快的。早在三女被隔離審訊時,她就派人去核實口供,霍韻玲是在摘星巖外圍碰上君寶的,可這賊子太狡猾,居然以築基面貌示人,如此一來,除非是修為遠超金丹的修士才看得出來,就減少了許多被人發現的機率,想來也頭疼啊!
摘星巖!現在不是由我堂和紫柏山牽頭圍攻嗎?從前線傳來的訊息,靈獸實力突增,居然懂得破陣之術,三日陷三壘,現下對峙起來。連想此賊膽大包天,又在摘星巖以外出現,心中一動,直覺告訴她,這是不是賊子在插手呢?
趕緊來到通訊陣,向圍剿前線總指揮,五蓋門掌門孫如鏞詢問可曾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