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高興一下,自豪一番。
可這次小郝沒告訴他們,因為承業剛出完事,太累了,他想讓他好好休息休息,不想因為自己的私事攪擾他。
所以,晚上,他在龍雨酒店訂了三桌兒,自己的親戚悉數到場,一家人熱熱鬧鬧,給岳父祝壽。
無疑,小郝成了酒場上的眾矢之的,一來他能喝,二來他也實在,大家都想和他多喝幾杯。
不知不覺,小郝的酒就喝高了,十點,小郝才讓和他一起當班的兄弟把他載回去。
若在以往,小郝一般讓三人輪班,三人中必有一人盯著監控,這套監控裝置是承業自己安裝的,比小區門口那個檔次高,坐在別墅監控室裡,承業別墅的前後左右情況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今天,小郝喝高了,兩個年輕人玩了一會兒手機,便也躺在床上睡了。
一聲巨響,驚醒了三人的酣夢,兩個年輕人一下跳起來,看到的是夜幕中的滾滾濃煙,兩人往床上一看,小郝的耳膜流出幾滴鮮血,暈在那裡沒有起來。
兩人慌忙往別墅看去,只見整棟別墅被撕為兩半,中間的一樓客廳、二樓臥室、三樓臥室都已齊刷刷被懶腰炸開。
兩人慌了手腳,不知該怎樣辦,立刻撥打了119,因為煤氣管道已被炸開,管道還在往外冒著天然氣,一團團明火燒得正旺。
家棟給小郝打電話,無人接聽。
家棟穿好衣服,急忙趕過來,承業也由唐昕開車,飛速開往自己的別墅。
沒到地方,就聽見了喧鬧的人聲,兩輛救火車也已趕到,正忙著接通滅火水源。
承業頭嗡地一聲,大腦一片空白。
“完了,可完了!”承業喊著,用力往車窗上撞去。
唐昕一邊加速,一邊安慰承業,兩人迅速來到別墅前。
家棟已先到達,見小郝沒在,趕忙來到監控室,見小郝已經懵懵懂懂地醒來,正茫然地看著外邊。
家棟知道,這次事故對承業來說又是致命的,不止是雪上加霜。
家棟拉著承業向二樓走去,可只能到二樓陽臺的一塊,臥室已經被夷為平地。
“孩子,我的孩子!”承業瘋子一般,急切地尋找著,可連人的影子都沒看見。
“沒人啊,李哥,人呢?”家棟低聲問著,忽然,看見別墅斷茬處,一個女人的身體掛在殘破的水泥板露出的鋼筋上,從她的頭髮可以看出,是小乖,可只是上半身,腰部以下已經沒有了。
那邊還有一位,距小乖五六米的地方,還有一具**的女屍,可已經沒了頭部,只剩下肩膀以下的部分掛在十幾米的斷層上,煞是可怖。
“孩子,我的孩子在哪裡?”承業知道,自己的兩個寶貝兒早已被炸飛,可他急於想看到那對兒女的樣子。
“大哥,別急,你先找地方休息一下,一會兒有訊息我們通知你。”家棟扶著承業的肩膀,想讓他回前邊的監控室,現在,只有這兒一塊還算整齊。
“小郝,出大事了!怎麼回事?你的兩位弟兄怎麼弄的?”家棟見小郝醒來,流著淚哭道。
小郝已經站起身,正茫然地看著這一切,他的嘴張著,目光充滿惶恐,彷彿還在噩夢中沒有醒來。
“家棟,這,這是怎麼回事,我今天給岳父過生日,回來晚了,小叢和小李值班來。”原來,兩個年輕人一個姓叢,叫叢小光,另一個姓李,叫李景田。
“他們在哪裡?”家棟雙眼冒火,現在,他要把心裡的火氣發洩出去,否則,他要爆炸的。
“在前邊吧。”小郝按著家棟,含糊答道。
“小郝,你真是啊!”家棟真想把火發在小郝身上,可想起兩人平時多年的交情,沒再發作,走向前邊。
“太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