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看著廣宇,耐心答道。
“走,到樓上看看。”廣宇帶著特警隊一名副隊長,和那名教官一起走進了二樓辦公室。
“就是這間。”教官指了指二樓中間的一個房間,上前開啟了房門。
廣宇伸手擋住了副隊長,自己進了房間,他要單獨和這名教官好好談談,希望獲得一些有價值的線索。那名副隊長摸了摸別在腰裡的手槍,站到了外面。
“您看,這是經營許可證,這是資格證……”教官指著掛在牆上的各種證件,讓廣宇審驗。
法人代表,趙家棟;經營範圍,保安培訓輸送……廣宇耐心地看著,除了家棟,這裡未發現與別人有瓜葛。
“你們經營了多長時間了?”廣宇看著那位從容鎮定的教官,嚴肅問道。
“好幾年了,我是去年來的,別的情況我不清楚。”教官笑笑,話語平和,頗有禮貌地解釋著。
“好,把你們資格最老的管理人員叫來。”廣宇坐到那張寬大舒適的老闆椅上,對那名教官說道。
“好,我們現在由許紹陽管理,家棟走後他是經理。”教官說著,走出門外。
“一幅一米見方的大大的“誠”字,端端正正掛在對面雪白的牆上;一個寬大的辦公桌上,傳真、電腦和一些檔案整齊地排列著;旁邊,還有一箇中型影印機……整間辦公室顯得整潔氣派。
廣宇走到影印機下的廢紙簍裡,沒發現什麼東西,紙簍上粘著些許豆粒大小的紙片這裡的廢舊檔案是要被粉碎處理的。
看來,趙家棟果真是個辦事縝密的人物。
正在想著,門外走進來一個身材不高的男子,站在了廣宇的對面。
廣宇目光犀利,一言不發,審視著來人。
男子不到一米七,留著平頭短髮,大眼睛晶亮閃爍,透著機警和狡黠。
“你是這裡的總管?”廣宇見來人一言不發,看了一會兒,便開口問詢。
“是,我們這裡叫總經理,我是昨天被任命的。”男子不慌不忙,眉頭輕皺,看著廣宇從容回答。
“你叫許紹陽,來幾年了?”廣宇站起身,向前一步問道。
“是的,我來好幾年了,這個保安公司一成立我就來了。”許紹陽直視著廣宇,毫不慌張。
“趙家棟為什麼走?”廣宇走到許紹陽面前,突然停住,提高了聲音。
“我哪知道,他只是讓我暫時管理這個攤子,別的他啥都沒說。”許紹陽看著廣宇,依舊鎮定。
“你們這裡除了保安培訓,還有什麼?”廣宇在許紹陽身邊轉了一圈,繼續問道。
“就保安培訓,除了這些還能有什麼。”許紹陽紋絲未動,略帶不滿地回答。
“你們平時都練習什麼科目?”廣宇站在許紹陽面前,目光朝許紹陽後腰望去。
“就是擒拿格鬥軍體拳的,還有佇列敬禮等,除了這些沒什麼了。”許紹陽稍微動了動腳,繼續從容說道。
“沒有射擊嗎?”廣宇說話的同時,猛然伸手,抓向許紹陽的後腰部。
許紹陽早有防備,順勢一蹲,滾到地上,鯉魚打挺猛然躍起時,手裡已經握著一把烏黑的手槍。
剛才廣宇已經看到,許紹陽的後腰上有一個不太明顯的手槍輪廓,雖被上衣蓋著幾層,廣宇還是發現了。
本想突然之間把他的槍下了,沒想到許紹陽早有防備,剎那間已經把槍拿到了手裡。
“把槍放下!”廣宇舉著手槍,與許紹陽對峙著。
“把槍放下!”外邊的副隊長聽見屋裡有動靜,也端著槍跑了進來。
“出去!給我出去,否則大家一起死!”許紹陽歇斯底里,對著廣宇和副隊長狂叫。
“你出去,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