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鷲上前一步,沉聲道:“我想留下來,直到這樁命案有結果。這是我師父臨終前的遺願,請您成全,衛主!”
屋內沉默了一陣,一直都沒有聲音。
白鷲在院子裡躬身站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回應,看著天色漸白,他才輕聲呼喚了一句:“衛主?”
房屋裡依舊沒有回話。
他斗膽上前,輕輕推開了窗戶,屋裡早已空無一人。
“又是這樣,讓人猜不透到底什麼意思!”白鷲看著天際泛白的晨光,有些無奈。
但此時此刻更無奈的,是陳松偉。
他腳步有些虛浮,踉踉蹌蹌的回到顏宅。
尹茯苓正在二院灑掃,看到他這般模樣,有些擔憂地問道:“陳先生,您沒事吧?”
陳松偉搖搖手:“不打緊,就是昨晚跟幾個妖女……咳咳,沒事,我睡一會就好。”
顏子苒聽到聲音,從大廳走了出來,看了眼頂著一對黑眼圈、臉色發白的陳松偉,蹙眉問道:“你又去那種地方打聽訊息了?可有什麼收穫?”
“快了,那紅袖樓的姑娘讓我今晚再去一趟。”陳松偉頗為鬱悶地看著顏子苒,“昨晚她跟我聊到一半,被丁知事給叫走了。”
“丁知事?”顏子苒眉頭輕輕皺著,詢問道,“可是府衙裡的知事大人?”
“要不然能從我手裡要走人?”陳松偉鬱悶不已。
那丁知事是府衙裡一個小小的九品官兒,可也是個有實權的官,比他這個幕僚自然要勝上幾分的。
紅袖樓的老鴇見丁知事催促的急,只好跟陳松偉告罪,把那位姑娘給叫走了,換了別的姑娘陪陳松偉,害得陳松偉白忙活了半晚。
顏子苒是不太:()大禎女法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