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青長老為了嚴謹,翻手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貼有封條的玉質瓷白小罐。
只見他掐訣一指,封條緩緩開啟,一縷黑灰色氣息煙霧飄了出來。
這煙霧按照老者的靈力趨勢,遊走在巨闕尺上。
可好半天,這巨闕尺也沒有出現什麼異樣。
長青長老問景晨飛,眼神中帶著些許質疑道。
“這就是你說的能吸收煞氣?”
“這小罐中就是老夫斬殺邪修時收集的煞氣,為何此物不吸收呢?”
景晨飛傻眼了,之前他確實見過這東西吸收煞氣,那些蔡家人也說過呀!
可眼前面對長老的質疑,他撓著頭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這···,這···,難道是它吃飽了?”
景晨飛支支吾吾半天,卻鬼使神差的蹦出這麼一句。
別說他尷尬,就連長青長老也感到很尷尬。
長青長老收起小罐重新封印,又將手中巨闕遞給秦風,帶有一絲歉意道。
“秦風小友莫怪,只是近日邪道過於猖狂,仙道盟幾個秘密據點都被邪修破壞。”
“這次邪道大張旗鼓要和我正道對抗,此次大選也是為了我正道增添新生力量。”
“晨飛為此事忙前跑後,幾次也是死裡逃生,對一些事情敏感也可以體諒。”
秦風內心對著老頭感觀不錯,畢竟人家沒有依仗元嬰實力,瞧不起你這一個小修士。
而且為人謙和,可願自降身價代景晨飛和自己這個晚輩說好話。
自己還能說啥。
“沒關係,長老秉公執法,晚輩當然竭力配合。景晨飛連日勞頓還過於緊張,作為名門大宗也當給他放個假。勞逸結合嗎!”
可景晨飛這傢伙就像是鬼上身,沒了之前的穩重樣喊道。
“那東西應該是認主啦!是他不讓那塊石頭吸的,一定是這樣。有本事你解釋一下白衣公子去了哪?為何當初黑袍人和白衣蘇羽都只是守在摘星樓外?那些人獻祭就是幫你解封是吧?”
“城中死掉的那些人,也是你要煉化修魔功對不對?”
這次大家只當他是在強詞奪理髮著瘋,一旁的長青長老也是露出滿臉愁容。
景晨飛看到大家都不信他繼續爆料一樣。
“秦風你別裝了,你要不是修煉魔功,那為何這才多久你能突破到金丹期?就算你用姚瑤的無垢之體雙修也沒有這麼快的吧!”
“長青師叔,他一定是用了禁術,否則即便是我結金丹,那也用了快十年之久。”
是呀!這也太反常了,即便是景晨飛依託第一大宗資源修行。放給其他小門小派,別說十年,五十年一百年能結金丹那都是資質超群。
景晨飛所說的禁術是邪修所傳,因為用到的就是活人獻祭之法。算是奪取他人壽元精血過於陰損,屬於喪盡天良的惡毒秘法。
正道將此法列為禁忌,但凡被查出有人修此術,那都會列入邪修一派必伐之。
景晨飛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毛病,秦風年紀還輕怎能再忍得住。
當即氣的滿臉通紅,手指景晨飛,聲音因憤怒而帶著些許微微顫抖。
“景晨飛,你有完沒完?從一進門就開始血口噴人!我秦風行事光明磊落,即便有那等邪術也不會去修,而你這樣汙衊是何居心?難道只是因為姚瑤沒有與你雙修?”
一旁的姚瑤也站出來作證,她的眼神帶著哭訴。
“三哥絕對不會做那種事,倒是三皇子他!···他覬覦我的無垢之體已久,可能就是因為我與三哥結成道侶,沒有答應三皇子雙修。”
琴英也是上前一步,周身靈力隱隱波動,似在壓制即將爆發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