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大型刊物,不弱於自己的雜誌社。
王不知決定了,只要李飛陽的小說有轉投他社的意思,自己就幫他遞給《人民文學》的編輯們,盡力讓他們刊登出來。
就影響力而言,《人民文學》才是真正的大型刊物,政治地位遠遠高於別的雜誌一頭,李飛陽的小說能在這本雜誌裡面發表的話,也能羞一羞自己的社長,同時也能氣一氣馮四年,讓他知道什麼叫做東方不亮西方亮。
寫完信後,還沒有出書房,他老婆在客廳裡喊道:“老王,家裡來客人了!”
下了二樓的書房,王不知就看到了站在客廳裡的李飛陽三人。
“飛陽,你們怎麼來了?”
王不知又驚又喜,同時又有點慚愧。感覺李飛陽的書沒有在自己的雜誌出版,有點難以愧對這個小朋友。
李飛陽說道:“放假了,這兩天來京城有點事,既然來了,就琢磨著來看看您,王老師,你現在還好吧?”
王不知收拾心情,哈哈笑道:“好!怎麼不好?能吃能睡的,就沒有不好的地方。”
李飛陽道:“那就好,我正好從老家帶來一些小米、栗子,也好讓您換換口味。”
王不知也不客氣:“那,我就受之不恭了,哈哈哈哈。”
說笑了幾句,王不知說道:“飛陽,你讓徵農轉過來的《神鞭》我看過了,寫的真不錯!我是力主讓它釋出在我們雜誌上面的,但是好多同事都反對刊登,說此文與我們雜誌的創刊理念不符,拒絕發表你這篇文章,最後社長也說不能發表,看來你這篇文章想要在我們雜誌社裡面發表的機會不大了。”
李飛陽楞道:“不讓發表的理由是什麼?”
王不知說道:“說你這篇文章武俠氣息濃厚,不屬於傳統文學的範疇,只是一個故事罷了,發表在《故事會》《武林傳奇》裡面倒是可以,發表在大型文學性期刊裡面,就有點不合時宜了。”
李飛陽笑道:“還有這麼一個說法啊?無妨,不發表就不發表吧;王老師,這事情您就別費心了,您且等幾日,日後自見分曉。”
王不知不太明白:“我等什麼啊?見什麼分曉?”
李飛陽道:“王老師,您信不信?不出一個月,我的文章在您社裡,從此再不會有退稿這麼一說。”
王不知說道:“飛陽,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有點聽不明白了?”
李飛陽笑笑:“王老師,時間不早了,我們還要回賓館,我們還要在京都待上幾天,有的是見面的時間,今天就多打擾了,您留步,該天我們再來看您。”
王不知怎能讓他們離開:“飛陽,你們到了這裡就跟到了家裡一樣,怎麼能不吃飯就回去?老婆子,去得一樓定一頓飯菜去,讓他們送飯的快一點!”
李飛陽趕緊攔住他:“王老師,您別忙活了,我們剛從黃世昌爺爺那裡出來,飯菜還是他親手做的,我們剛吃完,正飽著呢。”
“黃老爺子親自給你們做飯了?那你們可算是有口福了,黃老爺子的廚藝,”王不知深處大拇指,道:“那可是當世一絕!”
既然知道幾人吃過飯了,他也不再挽留眾人,目送幾人離開。
回到賓館,天色已黑,汽車在樓前停住,李飛陽幾人出了車門,進了大廳,便發現大廳裡站了幾個人。
為首的一人,圓胖臉蛋,慈眉善目,一身中山裝,腳下穿的是大頭的軍用皮鞋,如今雖然是盛夏時節,他穿的依然是一絲不苟,闆闆正正。此時,他手裡拿著兩個鐵膽,正在手心裡轉來轉去,發出嗡嗡的響聲。
李飛陽乍一看,還以為是在唐城開武館,被自己趕跑的田政通,但是隨即就知道此人絕對不是田政通。
雖然此人與田政通一般的模樣,但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