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想必看不上這種鄉下的表演,不過要是特色還是這個最有特色,是你在別的地方看不到的!”
察哈拍了拍巴掌,一男一女便從外面走了進來,一群鼓手和樂師也跟著魚貫而入。
阮廷羽的眉微微一皺,他用餘光與陶啟相視一眼,陶啟的睫毛輕輕一壓,便告訴他,要沉住氣。
“哈哈,將軍說笑了,廷羽還真是想要欣賞一下當地的民俗表演,謝謝將軍的盛情款待了!那小弟恭敬不如從命就是了!”
阮廷羽的話音剛落,音樂就響了起來,鼓手乒乒乓乓的敲擊著手鼓,那一男一女也跟著跳了起來,讓阮廷羽和陶啟大跌眼鏡的是,這竟然是一場“真人秀”。
那對男女跳了不多時,就開始去除自己身上的衣物,當著眾人的面前擺出各種讓人臉紅耳熱的姿勢來,整個廳堂裡的氣氛變得格外曖昧不堪。
就在畫面變得不堪入目之時,一群妙齡少女從側門走了進來,乖乖巧巧的跪坐在所有男人的身旁,任由那些男人對自己開始猥褻。
阮廷羽掃了一眼那個女人,心中升騰起無限的厭惡,他連忙灌了幾杯酒,不經意間掃過察哈,卻發現察哈的眸光犀利而陰鶩,始終死死的盯著自己,察哈分明是在用這女人來試探他。
他一把摟過那女人,在她耳邊吐氣如蘭,弄得那個女人嬌笑連連。
“將軍,恕小弟現在不能再久陪了,美人在懷,小弟還真是有點按耐不住了!”
還未等察哈說話,阮廷羽已經迫不及待的橫抱起那個女人大步走出了廳堂,察哈突然朝陶啟發出一聲大笑,“哈哈哈,沒想到廷羽老弟少年睿智,竟然也有這麼猴急的時候?”
察哈的話充滿嘲諷之意,陶啟倒是不置可否的挑起粉潤的唇畔,“廷羽什麼都好,就是對於男歡女愛放蕩不羈了一點,畢竟是在義大利留學了五年,讓將軍笑話了。”
察哈倒是顯得相當滿意,他朝身後的侍從看了一眼,那人便匆匆走了出去。
半個小時後,察哈便得到侍從的訊息,“報告將軍,那個阮廷羽抱著女人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我聽到他們在房間裡那個……女人叫的聲音很大,阮廷羽到現在也沒有出來過。”
察哈便笑著點點頭,繼續招呼陶啟喝酒看錶演。
阮廷羽的房間內發出陣陣女人的呻音聲,那名侍從聽得自己也產生了身體反應,很是不爽的咒罵一句,便匆匆跑開去解決自己的問題。
可他前腳才離開,那扇木門就輕輕開了,阮廷羽穿著黑色的夜行衣,悄然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他身形矯健,很快便與黑色的天地融為一體,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根據白天阿猜的話,他迅速找到了那座所謂水牢的所在地,可是夜色深沉,這四周連盞燈都沒有,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阮廷羽皺著眉,小心搜尋著顧予濃的身影。
果然在波光瀲灩的河水裡,他看到一張慘白的人臉,他的呼吸一窒,輕聲低喚一句,“顧予濃……”
那張慘白的臉竟然就真的微微抬了起來,朝他看過來,月光下,他發現那人竟然含著虛弱的淺笑,彷彿在說,你……終於來了!
他的新潮澎湃,急忙躍身跳入河水中,他拼了全力朝她遊了過去,心中無數次的呼喊,“顧予濃,你一定要等等我!等等我!”
當他游到予濃身旁時,才發現她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她的面板上的傷口被河水浸泡得都浮腫潰爛,散發出一股惡臭,原本柔潤的唇瓣皸裂開無數道口子,泛起層層幹皮,如墨的髮絲黏膩的貼在臉上和頭皮上,一雙水眸虛弱的睜開一道縫隙,卻始終說不出一句話來。
“顧予濃,你別怕,我來了,我來救你出去!”
看著這樣的顧予濃,阮廷羽立刻慌了手腳,他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