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顧予濃,我是看在我們姐妹一場的情份上,才願意見你,但你要是想勸我,那你就別費口舌了!”杜莎莎冷冷的看向予濃,將她的話生生堵了回去。
“莎莎!為什麼你把自己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你知不知道,其實你別我幸運多了!”一想到昨天發現的那個天大的秘密,顧予濃就如同萬箭穿心一般。
“幸運?你說說看,我到底有多幸運?”杜莎莎勾起唇角,溢位一絲嘲諷,更是讓她的心意一沉,眼淚便不受控制的湧出了眼眶。
杜莎莎這才發現顧予濃竟然真的哭了,她立刻慌張失措的坐直身體,“濃濃……對……對不起,你別哭啊!我……我只是……”
顧予濃驀地就抱住了杜莎莎的身體,撲進她懷裡痛哭流涕,“莎莎,我昨天終於知道七年前那個強暴我的惡魔是誰了!”
“什麼?你知道了?”聽到顧予濃的話,杜莎莎的身體一顫,這件事對予濃的傷害有多大,她又豈會不知?
“你……你別哭……慢慢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混蛋到底是誰?”杜莎莎一瞬間就忘記了自己自卑,完全投入到顧予濃的悲傷與憤怒中。
顧予濃漸漸站直了身體,她的黑眸裡閃過一絲蒼涼,“他……就是阮廷羽!”
“怎麼會?你……是不是弄錯了?”杜莎莎不敢置信的盯著顧予濃的側臉,她的痛苦與矛盾都寫在臉上,分明是不會騙人的,更不可能會騙她。
“不會有錯的!是他!我已經確定了,只是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那麼做?他……明明不是那種人!”予濃痛苦的搖著頭,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顆接一顆的墜落。
療養院門前的老槐樹下,聽著一輛黑色的沃爾沃,車中半導體中正播放著顧予濃和杜莎莎的對話,陶啟一邊吸著香菸,一邊聚精會神的聽著她們的對話,這本來是他為了隨時瞭解杜莎莎狀況才安裝的竊聽器,突然他的神情一緊,竟然讓他了解到一個讓他震驚的訊息,顧予濃竟然瞭解了當年的真相。
“濃濃……要真是這樣,那就離開他!這沒什麼可猶豫的!你忘了,你當初是怎麼勸我的?像他們這種黑社會,是不會有好下場的!你現在瞭解了真相,其實更好!至少你可以今早脫身!”
“可……莎莎,你不懂,他和陶大哥都不是我們以前想象的那種人……他們其實……其實是……”她不能說,明明話就在口中,卻還是不能吐露一個字。
“其實是什麼?”
“我的意思是說,他們其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壞,他們都是好人……”
“好人?呵呵……濃濃,我看你是愛得太過痴迷了,竟然連黑……社會都能認為是好人,算了!我的意見和看法都告訴你,要不要離開阮廷羽,你自己拿主意,像我這種廢人,也只能坐在這裡曬曬太陽了,你走吧,我有些困了,想睡一會兒!”
杜莎莎再次將自己冰封起來,她緊緊的閉上雙眸,再不肯睜開,顧予濃無奈的點點頭,還是拿起皮包轉身離去。
“予濃,這裡!”顧予濃忽然聽到有人叫她,回頭一看,竟然是陶啟。
“陶大哥,你真的還沒走?”她微微有些吃驚,但還是坐上了陶啟的車子。
“嗯,在等你出來,你要去哪?我送你去!”陶啟發動了引擎,隨口答道。
“送我回家吧……”她有氣無力的回答,內心卻充滿掙扎,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就這樣離開算了,可偏偏就是做不到。
“對不起……”
“什麼?”她愕然的看向陶啟,他淡漠的側臉流露出一絲愧疚。
陶啟的方向盤一歪,原本正常行駛的路線就瞬間歪向一旁,直直就停在了路邊。
他扭過身子,非常鄭重的看著予濃的眼睛,“予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