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特回頭瞪了一眼自己的弟弟,表示你給我看好了,看我怎麼跟你這個雌□□流,卡拉斯表示一臉囧怕,他其實也好想和雌性一起回族裡。萊特用獸語和葉松說話:“這名雌性你好,夜晚的森林是十分危險的。我希望你能和我們一起回族裡。”葉松看見大狐狸正一板一眼地對著自己吱唔起什麼,至於狐狸說的什麼他一個字也沒有聽懂,還有狐狸確實是在和自己說話嗎?這裡的狐狸都成精了吧?想到這裡葉松突然一身雞皮疙瘩亂翻,不過對方很有可能是白雲的媽媽,是不是在和自己道謝呢?
葉松擺了擺手,知道自己認真和狐狸說話的行為實在太傻逼:“不用謝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們要走就走吧。”葉松捨不得白雲,走到大狐狸身邊蹲下身子很溫柔地撫摸起白雲頭頂的毛髮,為他捋順了凌亂的毛毛,用臉龐蹭了蹭狐狸的鼻子,一臉難過:“白雲再見,以後要聽媽媽的話,不要獨自跑出來,森林裡是很危險的。”卡拉斯聽的一頭霧水,萊特也是,心裡不由得火大:原來這是一個不懂獸語的雌性,簡直沒有比這更離譜的事情了。至於卡拉斯,葉松一臉難過的表情顯然沒有逃脫狐狸敏銳的神經,阿哥明明邀請雌性和他們一起回族裡,為什麼雌性的表情那麼傷心呢?雌性不高興,自己心裡也好難受哦,就像阿姆曾經和自己說過的:若是喜歡上一個人,看到對方難過自己也會變得難過,那麼現在的這份心情是不是表示自己喜歡雌性呢?嗷嗚,狐狸朝葉松伸出兩隻爪子,用爪子摸了摸雌性的臉,安慰起來:“雌性不要難過,卡拉斯會永遠陪著你的”。
葉松立刻破泣為笑,這傢伙怎麼就這麼招人喜歡呢?自己明明什麼也沒有說,小傢伙就已經看出他的難過,果然是成精了吧?不過自己確實很喜歡白雲,不想讓他離開自己。一旁的萊特簡直就要氣炸了,還沒舉行儀式就這樣卿卿我我,這樣真的好嗎?再說了,今天要是再不回去阿姆該有多擔心啊,萊特表示很憤怒,立刻給了卡拉斯一個暴慄。狐狸兩隻爪子摸了摸被阿哥打的生疼的腦門,小眼神哀怨極了:阿哥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我要和雌性在一起,俺不回去。
萊特又想再給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弟弟一個暴慄,卡拉斯已經從他背上跳了下來,以華麗麗的流線型跳躍直接跳到了葉松懷裡。然後當葉松抱著狐狸時,就正好看見白雲甩給大狐狸一個傲嬌的表情。葉松摸了摸白雲的腦門,很心疼大狐狸剛剛給白雲的一巴掌,小狐狸還疼不疼呢?當然,葉松對自己這種一秒變奶孃的行為幾乎沒有什麼排斥。誰讓狐狸這麼可愛呢?你說呢?葉松繼續在白雲臉上蹭了蹭,就連正在一旁怒火中燒的萊特也不由得一臉黑線,有這麼秀恩愛的嗎?
大狐狸直起身體坐在一旁撓頭搔耳,那行為動作果真像一隻思考的狐狸,萊特氣得牙癢癢,恨不得一口刁了卡拉斯回去。可他不是不瞭解自己這個缺心眼的弟弟,一定在半路上哭得稀里嘩啦,然後自己一定又會忍不住心軟和他一起回來找人,再說把雌性單獨留在夜晚的森立實在太過危險,這種事情如果傳了出去,豈不是給作為狐族第一勇士的自己蒙羞?大狐狸狠狠地搖了搖腦袋,衝著在雌性懷裡賣萌的弟弟吱唔:“傻子,天色已經不早了,再不回去,阿姆會擔心的。”小狐狸表示毫不動搖,萊特氣得吹鬍子,極力平息怒火:“阿姆可說了,在家裡為你準備野肉糊糊,你也不想吃嗎?”卡拉斯吱唔一聲,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