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居然用了一個月才到了南陽。
南陽,一個不是十分出名的郡縣。
由於徐昊天一路上不是小路就是水道,並沒有聽到路人議論什麼,但是當走進南陽時“徐昊天”三字就不停傳入耳中,仔細一聽原來大多數是在談論自己和石松流的一戰,但眾人似乎對他和劉義的一戰更有興趣。儘管兩戰都只有一招,以訛傳訛,竟然有人把他說成神仙一般的人物,更有甚者說是徐昊天往劉義面前一站,光氣勢就把劉義壓得趴在地上。徐昊天不禁心中大笑,自己一招懾敵也實在是運氣,如果真的比一場別說石松流的武功修為比自己高,就是劉義,自己要勝,也是必要付出巨大代價。
不知不覺一手提著玉簫走進一家“一江春水”的茶樓,發現裡面還放著“一江夏水”“一江秋水”“一江冬水”三塊匾,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茶樓每一季節就換一塊匾,而茶樓種現在所出的茶就只有“一江春水”,樓中差不多都坐滿了人,只好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來,一隻玉簫放在桌上,感到許多目光聚集到玉簫上,又轉移到他身上。
徐昊天看了看剛上的茶,喝了口靜下心來,又聽見許多人在談論自己,暗中嘆了口氣,為什麼別人剛出江湖就沒那麼多事呢?噪雜的聲音中竟然聽到兩個熟悉的聲音,轉頭一看兩人正坐在窗邊,正是情同手足的宋冰鋒和鄭修斌。
徐昊天一口喝完,提起玉簫插在背上,看著兩人走去,“不知兩位,我可以在這裡坐嗎?”兩人聞聲抬頭不由驚喜道“徐奴”
三兄弟哈哈大笑,惹得茶樓裡的人都看著他們,三人坐下,宋冰鋒幫徐昊天到好茶道:“你小子怎會在這裡出現?”
徐昊天笑道:“我還覺得奇怪,你們怎會在這裡,不用在家侍奉父母嗎?”
鄭修斌看著眼前似乎與以前判若兩人的徐昊天道:“在回答問題之前,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是徐奴?”
徐昊天看著鄭修斌小心翼翼的樣子突伸右手在他頭上打了一下“怎麼幾個月不見就不認識我了?不過,我是徐奴,但是……”
“但是什麼快說”
“但是我又不是”兩人看著徐昊天不明白他說的話,徐昊天道“好了你們兩個快回答我的問題,你們雖然武技漸高,已超出一流高手之境,但是伯父伯母放心讓你們出來嗎?”
宋冰鋒驚異道:“怎麼你在外面闖蕩,竟然不及我們在家中的,這兩個月匈奴數次襲擊,漢軍損失慘重,天下各王虎視皇位,還有誰有心思在家,所以我們也出來見見世面,有機會的話創一番事業。”
徐昊天一聽雄心大起,豪氣頓生:“好,今日我們三兄弟重聚,明日我們就轟轟烈烈的創番事業。”
徐昊天看著兩人盯著他“我又怎麼啦?”
兩人對視了一眼,宋冰鋒道“我們想問你,你怎麼回看得出我們武道級數?”
“這個……”徐昊天顯然想不到他們會問這個問題。
“這什麼啊這,快說”三人從小玩到大,不分大小,甚有默契。
“因為我感覺到你們體內真氣的執行”徐昊天壓低聲音“不,不是感覺到這麼簡單,根本就是像有一幅清晰的真氣執行圖放在我面前一樣。”
“什麼”兩人同時站起大叫,又把整個茶樓的人的目光吸引過來,兩人頓覺失態,連忙坐下,輕聲道“那別人的武功級數你也看得出來?”
徐昊天點了點頭,兩人發覺眼前之人的恐怖,露出害怕的神情,徐昊天知道他們是裝出來的,只是覺得不可思議罷了“喂,你們兩個用不著這樣吧”
“至今為止,你有沒有遇到過看不清的人?”
徐昊天呵呵一笑“有啊,有三個,不過我和他們中的兩個是朋友”
“誰”
“他們是表兄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