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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原本是不同意的,他心裡的小九九瞞得過誰?打友誼賽?是去回溫舊愛還差不多吧?幸村和米婭不熟,但也知道米婭對仁王有多喜歡,分手就算了,何必再去招惹人家小姑娘。
唯一想到能夠見米婭一面的想法被部長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好不容易提起點精神的仁王雅治又萎了。他覺得他和米婭兩個人現在就像是中國古代神話故事裡的牛郎和織女,被殘忍冷酷的皇母娘娘幸村精市分離在東京和神奈川不得相見,越想越覺得他們兩個有情人可憐,全然忘記了是他之前作死把女朋友給弄丟的。
幸村見仁王越來越萎靡不振狀態不佳,也是為難。現在正是比賽的關鍵時刻,容不得仁王掉鏈子。狠心拒絕過一兩次,然後讓真田加大了訓練的強度,讓他沒精力再去為情所困。
可是效果不佳,仁王眼見著越來越沒精打采,現在就算上場都時而恍惚,幸村發現拖延並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最終還是不忍心了,決定解決問題。還是發了郵件給跡部,聯絡和冰帝友誼比賽,特別說明了想要把賽場定在冰帝。就算隊友錯了,可總得成全一次吧。浪子回頭也是要再給機會的。
冰帝答應的很爽快,週二是社團活動日,下午沒課。於是時間爽快定好。
得知了好訊息的仁王先是振奮了一下,然後又開始坐立不安,一會糾結自己這段時間是不是沒以前帥氣了,一會糾結若是看見米婭該怎麼打招呼“好久不見?”還是“最近還好嗎?”。萬一她還在生氣,不理會他怎麼辦?貪心的仁王雅治已經忘記了他之前信誓旦旦的跟隊長保證他只要看她一眼就滿足了的話。啊,看不見的時候想看見,看見了以後又想說話,那麼,說了話後呢?還會想要什麼?是原諒?抱抱?還是和好?
柳生實在看不下去了,壓下魂不守舍的搭檔,“雅治,不管你那天是什麼樣的,對上衫來說,你不過是拋棄她的前男友罷了。你表現的再好,有什麼用?再說了,還不一定就能見到她呢。”
一大盆冷水澆下來,仁王冷靜了許多,一直躁動的心也平復了下來。想到兩個人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罪魁禍首本就是自己,只能苦苦一笑,對呀,那他還在期待些什麼呢?明明是他棄之不顧,現在又惜之珍寶還會有人在乎嗎?
果然仁王想象的太美好,而現實骨感的過於殘忍了。又不是言情小說,哪來那麼多經意或不經意的偶遇呢。從開始到結尾,米婭一直都沒有出現過。
於是,又是一個下午的心不在焉。
冰帝網球部作為集所有型別帥哥於一體,還有跡部此等張揚華麗的部長,旁觀比賽吶喊加油的女生怎麼會少?
因為副部長的黑臉而嚇走大部分女生的立海大隊員們果然被保護的太好了,今天徹底的領悟了大群女生尖叫的殺傷程度。
那個尖叫聲襲來,手都軟了幾分,還怎麼打球?
到了最後,垂頭喪氣的越來越多。仁王的失落反倒沒有那麼明顯了。
可終究是不甘心。
於是死纏爛打想要無所不知的柳蓮二給他米婭現在的住址。
柳蓮二就算是資料狂人,也很少會有此等閒情逸致去搜集隊友前女友的地址這種東西吧?
嘆了口氣,把唯一獲得的資訊告訴了仁王。筆尖指向那個風流倜儻正在到處放電的男人“忍足是上衫的同桌,應該會比我清楚一些。”
同桌?和那個明顯慾求不滿處處留情的傢伙同桌?
仁王心中警鈴大響,只覺自己家的乖貓咪正深陷狼窩等待他拯救。看向忍足的眼神也帶上了明顯的敵意。
正在到處勾搭長腿妹妹的忍足只覺得背後一涼,像被人惡狠狠的盯住了一樣。
轉過頭來,卻沒有看到那束目光的主人。
奇怪,難道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