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將它們棄之如敝屐呢?
其實,她厭惡的,只是他吧。可是,一想到她對他有一點的厭惡,就會難受到喘不上氣來。
難受吧,難受就對了。仁王恍恍惚惚的想著,誰讓你撐不住了,選擇了退避呢?你不過是一個愛情裡可恥的逃兵罷了,還有什麼資格奢望她對你還心存留戀?
仁王雅治,你不配。仁王自虐般的一遍一遍想著,看著大火燃燒了一切。任由心中的憂傷洶湧而至,將渺小的自己淹沒,再無人將他拯救。
可是,米婭啊。我只能請求,不要否認我對你的愛。不然,我們之前的種種,還剩下什麼呢?
火已經熄了。仁王正打算離開。卻在灰燼中看到一個東西。
俯身拾起,是一塊小石頭。已經被火弄得髒兮兮的。用手擦擦乾淨,才發現那是一隻小狐狸。
仁王抿抿嘴。握緊了那顆小石頭。
☆、第十九章
“米婭,今天下午一起去逛街吧!”同班的女生邀請道。米婭抬起來,輕輕笑“抱歉,我今天下午有點事呢。你們去吧,玩的開心!”
放學後,米婭收拾好書包。不緊不慢的向醫院走去。“米婭。”到了大門口卻被忍足叫住。“怎麼了?”米婭回頭,“你今天不要訓練嗎?怎麼在這裡?”
忍足聳聳肩“我家老頭叫我去醫院。你去醫院嗎?一起吧。”米婭巴不得蹭順風車,爽快點頭“好啊。”
仁王看著兩人說說笑笑上了車,即使心裡嫉恨到滴血,可是卻再也不能夠直接拿起手機打電話過去質問,並且順理成章的要求陪同了。
仁王最近沒事時,總會到東京來。站在遠遠處,看著米婭。他知道這樣不好,可是卻控制不了自己的步伐向著有她的地方前進。沒臉再去找她,於是站在遠遠的看著她就好。
可是,怎樣才能算得上滿足呢?看著她笑,放心之餘,又有些不甘心。看著她傷心,心痛之餘,卻有些隱約的滿足。起碼她傷心,證明她還在乎。她還在乎他,多美妙的五個字。每每想到,冰封的心就會有一絲暖意,晚上的日子也會好過一些。
她憔悴了很多,圓嘟嘟的小臉也有了尖下巴,愈發顯得眼睛大了起來。她的頭髮慢慢長長了,少了一絲俏皮甜美,多了一些恬靜平和。
仁王說不上這些變化是好還是不好。只是遺憾他沒有參與她的成長,只能遠遠看著。
多遠的距離啊。
看不清她長翹的睫毛。
看不清她害羞時兩頰的紅潤。
看不清她開心笑時露出來的小虎牙。
他像是一個可鄙的偷窺者,站在陰暗處窺伺著她的一顰一笑。不能說話,不能擁抱,不能親吻。不能。他什麼都不能做。可是這一切,不過是他自作自受。再苦,也得自己嚥下去。
“我說,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啊?”車上的忍足、米婭兩人閒扯著。“哪方面?”“大學呀!總有個目標吧。”“東大的麻醉學。你呢?”
忍足扯扯嘴角,“看樣子我們又得是大學四年的同學啊。我家老頭讓我去東大的臨床醫學。”米婭不奇怪“你不去學醫,你家那麼大所醫院不然交給誰?”忍足挑眉,“按你這麼說,你應該去學習棋藝啊。學什麼麻醉學。”
米婭嘚瑟一笑“我家比較開明。任我喜歡。”“好了吧,別在我眼前秀優越了。”忍足嘆氣“我爸現在是巴不得把醫院交給我,他去享受愉快的老年之樂。”
“哎。我說,你這丫頭能高興點不?”靜默了一會,忍足實在憋不住了,任誰看見自個的好朋友,原本愛笑愛鬧,現在變成這樣,誰都不忍心。“我沒有不高興啊。”米婭淺淺的笑。
“看,就是這樣。”忍足抱怨“你要不想笑,就別逼著自己笑。這愛笑不笑的樣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