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箱子之後,臉上立刻就變得慘白一片,就再也無法故作鎮定,反而是不停拿眼睛瞄著她懷裡的小箱子。
姚雅竹聽得他這樣問自己,就呆呆的迴轉身去,勉強笑著說道:“楊總,看你說的!我偷了你什麼東西啊?”
楊澤輝的臉上,又浮現出那可怕的微笑來,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低聲對她說道:“姚雅竹,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自從當年,我決定要殺掉你的那個情人,將你完全佔為己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你的底細了!
不錯嘛,竟然會為了那個草包,和我楊澤輝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只可惜,玩來玩去。你早就從貓,變成了老鼠了!只是,你還被我哄騙的團團轉罷了!
十年了,雅竹啊。你掐著指頭,好好的算上一算!在這十年裡,你姚雅竹,和我楊澤輝,一共都睡了多少次覺了?
哎呀,算上兩隻手上的手指頭,兩隻腳上的腳趾頭,都還不夠用呢!哈哈哈,我都快要,算不過來了啊!
你和你那個白痴未婚夫在一起。在這十年之間裡,恐怕從來就沒有嚐到過男女之歡,還不都是靠我楊澤輝,來解你的內燃之火的?
照這樣的說法,我才應該是你的合法的丈夫才對啊!你說。是不是啊?
哈哈哈,你不是,抱著不惜犧牲自己,也要換取我的什麼罪證的想法,才心甘情願的為我獻身的嗎?
恭喜你啊,今天,終於找到了!我是不是。該為此而好好犒勞犒勞一番你呢?”
姚雅竹聽到這裡,立時,如五雷轟頂般,愣在了原地,想到了這麼多年以來,自己忍辱負重。不惜出賣自己的*給這個禽獸,原來,竟然早就被他識破了!
她立即就羞憤的漲紅了臉,眼中滾出憤怒的淚水來,大聲喊道:“楊澤輝。你這個禽獸!當年害的我的未婚夫成了痴呆者,毀了我們兩個人的一生!我對你,恨之入骨!你這個禽獸,不知你的一生之中,究竟毀掉了多少人的一生?我咒你,不得好死!”
楊澤輝一聽,仰頭大笑,大聲說道:“哎呀,你終於說出自己的心裡話來了!這麼多年來,你竟能忍受殺夫仇敵的肌膚之親,而且還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接受!實在是,讓我也不得不為你的忍辱負重而鼓掌喝彩啊!你別說,這麼多年了,我還真的對你,很是依戀呢!
今天,我試探你的真心也並非全是假的!還想著,如果你能挺過這一關去,我楊澤輝,搞不好,還真的願意和你做一輩子的露水夫妻呢!
只是,我也不想再繼續和你玩下去了!就幫助你,趕快顯出原形來!可惜,可惜了!你還是原形畢露了!
你我此時此刻,能以真我面對,倒也很是有意思啊!哈哈哈,今天,你就休想再從我這裡出去了!“
說到這裡,他突然就變了臉色,伸出手來,去搶姚雅竹懷裡的小箱子。
姚雅竹拼勁全力抱緊懷裡的小箱子,扯開喉嚨大聲喊道:“快來抓壞人啊!快來抓壞人啊!”
楊澤輝一聽,急的跳起身來,一邊狠狠扇著姚雅竹的臉,一邊低聲大罵道:“你這個賤貨,竟然敢呼叫亂叫!”
姚雅竹瘋了般撲過去,一隻手死死抱牢懷裡的箱子,一隻手拼了命的去胡亂抓楊澤輝的臉,立時就在他的臉上,留下了幾道深深的血痕來。
“啊,你這潑婦!”
楊澤輝痛得急忙縮回手去,護住自己的臉,低聲大罵道。
兩人正在拼死廝打時,聽到房內巨大聲響的左鄰右舍,此時都跑出房來,站在楊澤輝房門前,議論紛紛,但始終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敲門問個仔細。
守在車裡的三名便衣一看,心知大事不好,急忙下車,快步奔過去用力捶響房門。
楊澤輝一聽,心裡大驚,再也顧不上和姚雅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