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著眉頭說道:“汪總,我們湖海公司雖然銷量比不上你們,但好歹也不錯,哪裡有你說得這麼不堪。”
“嘿嘿,。。。。。。。嘴硬!”汪總不屑的笑著,或許是喝多了,走路的時候搖搖晃晃的。
一個趔趄,竟然朝著陸恆身上紮了過來。
“老汪!”
“汪總!”
驚呼聲紛紛響起,光頭這個趔趄打得有點大,是直愣愣的朝著牆邊那個年輕人身上砸過去的。
若是砸實了,想來肯定特別疼。
要是這個年輕人躲開,就這大理石的牆面,汪總這光頭撞到上面,少不得得頭破血流。
這一瞬間,幾乎所有人都把陸恆目光看向了正在打電話的陸恆,企盼他別躲開,疼也只是疼一會兒,但要是流血那就不好了。
陸恆眉頭瞬間皺起,來不及思考,就伸出了左手。
寬厚的手掌一下撐住男人倒下來的光頭,強烈的撞擊力,讓他手肘壓到牆壁上,有些疼。
光頭興許喝多了,在被陸恆一手攔下之後,雙腿一軟就跪坐在地面的地毯上了。
“媽,我這邊有事,先不聊了,我掛了。”
“嗯,好的,注意休息哈!”
掛了電話,陸恆甩著自己的手膀子,看著圍在光頭面前那群人,冷冷的說道:“喝醉了就別亂跑,出了事可沒人負責。”
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對一群普遍四五十歲的大人以訓誡的口氣說話,幾乎讓所有人都驚愕住了。
先前被陸恆救下來的汪總向是清醒了一些,先是摸了摸自己光滑亮潔的腦袋,然後迷離的酒眼看著陸恆。
“小子,你居然。。。。。。。摸我的頭。。。。。。。。不想活了嗎?”
有一種人,或是禿頭或是光頭,極為反感別人提起,甚至在被人觸碰到時,惱羞成怒也是家常便飯。
陸恆皺著眉頭,捏了捏手,“狗咬呂洞賓!”
說完,陸恆轉身就走,跟這種喝醉了的傢伙沒什麼好聊的。
只不過陸恆走了,光頭還不依不饒的在後面說著難聽的話,要不是喝醉了全身無力,估計還要爬起來找陸恆麻煩。
白依靜已經將房間安排好了,陸恆回到住處簡單的洗漱之後便進入夢鄉,彷彿剛才發生的不過是一個插曲而已。
第二天一早,陸恆走出房間門,準備去吃早飯。
出乎預料的是在門口又遇到了昨晚那個光頭,對方似乎也對他有點印象,認真的瞅了瞅陸恆。
隨後光頭試探著說道:“是你小子昨晚打我的頭,現在頭上還有五個手指印。”
陸恆個頭很高,一米八的身高几乎可以俯視這個不到一米七的光頭,確實能清晰看見光頭頭上的那五條指痕。
陸恆聳聳肩,“如果我不用點力,估計你現在就是一個纏滿沙袋的腦袋了,瞧瞧這大理石的牆壁有多厚。”
說話同時,陸恆還敲了敲旁邊的牆壁,咚咚聲格外清脆。
光頭的細小的眼睛張大,“我汪福財最煩的就是別人摸我的頭,更別提你小子還在上面留下五個手指印。若是平常,估計你現在已經被我狠狠揍一頓了。”
陸恆攤攤手,眯著眼睛說道:“那現在呢?”
汪福財冷哼一聲,“我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昨晚喝多了,不太清醒。是你救了我,這事我認,所以腦袋上的手指印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老弟認識一下,怎樣?我來自四川成都,耀陽現代銷售公司的老闆,汪福財。”
陸恆噗嗤一笑,這光頭挺有意思的,語氣挺自大的,明明被人救了,偏偏還擺出一副兩清的樣子。
不過看得出來,這只是個人性格導致的嘴硬,陸恆也就不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