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實際上還是李尚遠的師父,只不過是沒有那種師徒名分而已。
這時見李尚遠要受罰,連忙進言。
李洪看了他一眼,臉色好了一點點,問道:“赤焰國的使團已在來京的路上,到時候可能會有一番比拼,遠兒目前的戰力,很難有什麼作為吧?”
孔四方恭恭敬敬的答道:“丞相不用擔心,老奴也想好了兩個策略,保證公子能在使團來京時,在聖上面前出盡風頭。”
哦。
李洪的臉色又好了一點,目光看著他,等他繼續說。
“相爺,老奴準備明天就帶公子去北境大坤山,邀幾個好友,合力疏通公子的玄關,讓他短短數日之間,脫胎換骨。”
李洪臉上有了些欣慰:“這樣很好,遠兒,他畢竟也是你的晚輩,嗯,再帶些銀子過去吧,每人送一萬兩。”
孔四方躬身:“老奴替幾位好友謝過相爺。”
接著又說:“以防萬一,老奴會再派一個機靈的僕人,去路上找到我赤焰國使團,轉達相爺的誠意。”
南郎中聽得吃了一驚,這孔四方居然不是我大夏國人,而是赤焰國潛伏在大夏京都的暗探?
聽他的口氣,可能還是個首領。
自己這麼多年,居然沒發現。
他是個非常謹慎的人,心中頓時又深深的不安。
堂堂丞相府上,竟然藏著赤焰國的暗探,這要是被聖上知道,會是個什麼後果?
他突然有點懊悔來丞相府,知道了這些足以讓自己腦袋搬家的隱秘。
甚至覺得,丞相府這個標籤,自己也應該丟了。
不然,就是一根繩上的幾個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可萬一不能蹦躂三天呢?
孔四方繼續說:“使團來京以後,萬一要說文弄武,就讓他們在公子面前輸一回,這樣,公子的威名,很快就會傳開了。”
“有把握嗎?”
“回稟相爺,老奴的堂弟,正是赤焰國使團的副使,他一直很仰慕相爺。”
李洪笑了:“好,那就這麼辦吧,明天就派兩個人去見見副使,奉上五萬兩銀子。”
然後,又看著南郎中說道:“你也不用擔驚受怕了,我會派人去流放地,讓他們照顧著點霸地,不會讓他受了委屈。”
“你再從刑部派個衙役,去怡香苑問問那個老鴇,蒐集一些衛家傻子去裡面鬼混的證據,速速給我送來。”
南郎中心中已打好了主意,哪裡還願意去理會這個?搖頭說:
“回稟舅舅,我已查過那衛家傻子了,他一直住在京都郊外那個叫清平營的村子,只進過一回怡香苑。”
“那就查那一回。”李洪的臉色又不大好看了。
“遵命。”
南郎中湊近一步,開始放鉤:“聽說流放地那邊,還缺一個七品縣令,我願去那裡任職幾年,以便能夠照顧弟弟。”
“??????”李洪眯縫了眼,板起了臉。
什麼意思?
你是我親外甥,不想留在京都,做我的左膀右臂嗎?
孔四方也斜了眼,滿是警覺。
南郎中只好託詞:“北境是苦寒之地,被流放那裡的人,幾乎就沒一個能夠生還的,我只有這一個弟弟,實在是難以放心。”
李洪暗罵,沒出息的東西,為了一個蠢貨,連前程也不要了嗎?
南郎中說了這番話,就開始以退為進:
“弟弟這事,滿朝文武雖然嘴上不說,但暗地裡恐怕都以為是舅舅在背後操縱,甚至像陸志興之流,還會去聖上面前進讒言。”
李洪一愣,這倒沒錯,刑部去京兆府搶人時,自己畢竟在外面露了一下,陸志興肯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