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問,手掌五指張開,仍卡在對方脖子上。
“是承王府的人,算我一起有八個……大爺,你放開手好不好?小人絕不敢出聲。”
朱榮哭喪著臉求饒。
果然是承王在背後攪合,衛晨陽相信了他,一般人誰能從死囚牢裡把人換出來?自然是有大權勢的人啊。
他鬆開了手,想起那個女人,又問:“那個女人又是什麼人?”
朱榮感覺喉嚨還有點痛,但怕自己一緩,此人又會來卡脖子,忙撫著脖子:“大爺,你先別掐,容小人緩緩氣再說。”
衛晨陽笑了笑,沒再催逼。
“那女人原本是承王府的舞姬,後來年紀一大,承王不再喜歡她了,就將她嫁給了御林軍的校尉張石娃做老婆。”
原來是個失寵舞姬,衛晨陽再問:“那個張石娃又是什麼人?承王為什麼單單把舞姬嫁給了他?”
“張石娃就是死在牢裡的那個,是承王府一個老僕的兒子。”
“我再問你,承王怎麼知道我去了刑部大牢?”
“刑部也有承王的暗探。”朱榮怕卡脖子,只好實話實說。
“那人是誰?”
“大爺,這個我真不知道,我只是個獄卒啊。”
衛晨陽信了他,這人就和那個張三一樣,接觸不到承王府的核心機密,眼下的當務之急,就是把趙明澤救出來,他可能知道很多內幕。
要不然,承王怎麼可能如此急不可耐?
他沒再問什麼,手起一掌,將朱榮打暈過去,然後站了起來,沒有猶豫,立刻飛躍過牆,又到了朱榮出來的那個屋子外面,伸了頭往屋內窺望。
屋裡沒有油燈,但藉著月光,透過窗戶空隙,屋內情形,一目瞭然。
這屋頗為寬敞,屋裡除了桌椅,只有幾張床,床上都躺著人。
他躡手躡腳的推門進去,在每人頭上都拍了一掌,無聲無息的將他們都送去見了閻王。
他正要去尋趙明澤時,突聽遠處幾聲桀桀怪笑:
“哪個不要命的東西,三更半夜,竟敢來這裡送死?”
衛晨陽睜眼看去,只見院子裡站著一個人,那人負著兩手,對著自己喝問。
聲音中,充滿了一股子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