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心中有些失望,但表面上依舊笑著說道:“原來如此,看來這玄靈宗的功法也是中規中矩啊。不過,不同的功法都有其可取之處,賢侄能憑藉此功法修煉到金丹期,可見也是不凡吶。”
韓嘯天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前輩謬讚了。”
從書房出來後,韓嘯天並未察覺到朱長風的異樣,他還沉浸在剛才與朱長風的交流中,覺得自己又學到了不少東西。而朱長風則回到書桌後,臉色陰沉了下來,心中暗自想著:“這韓嘯天雖說功法上似乎並無特別之處,但他能如此年輕就達到金丹期,定是有什麼機緣。哼,不管怎樣,只要能將他祭獻給老祖,定能讓老祖滿意,到時候我們朱家說不定就能在這西洲大陸更上一層樓了。”
與此同時,朱珍珍正在花園裡等著韓嘯天。見他出來,便迎了上去,笑著問道:“韓大哥,我爹和你聊什麼了呀?聊了這麼久。”
韓嘯天笑著說道:“朱姑娘,你爹和我聊了些修煉上的事情,收穫頗豐呢。”
朱珍珍調皮地眨了眨眼睛,說道:“哼,就知道你們兩個大男人在一起就只知道聊修煉,也不陪我玩玩。”
韓嘯天趕忙說道:“是是是,朱姑娘莫要生氣,這就陪你去玩。”
說著,便陪著朱珍珍在花園裡嬉戲起來。
而在另一邊,朱長風將衛懷玉叫到了密室之中,兩人商議起了關於韓嘯天的事情。
朱長風皺著眉頭說道:“夫人,今日我與那韓嘯天交談了一番,套出了他的一些來歷和功法情況,雖說他功法似乎並無特別之處,但他能如此年輕就達到金丹期,定是有什麼機緣。我們得想辦法儘快將他祭獻給老祖,可不能讓這到嘴的鴨子飛了。”
衛懷玉點了點頭,說道:“老爺說得對,不過這韓嘯天對我們似乎並無防備之心,我們還得繼續偽裝好,不能讓他察覺到什麼異樣,否則一旦他起了疑心,想要逃脫可就麻煩了。”
朱長風嗯了一聲,說道:“沒錯,我們就繼續對他好,讓他更加深信不疑地融入我們這個家庭,等時機成熟,便動手。”
衛懷玉擔憂地說道:“可是,老爺,珍珍那孩子似乎對韓嘯天動了真情,到時候要是知道我們的計劃,可怎麼好呀?”
朱長風皺了皺眉頭,說道:“哼,那丫頭片子懂什麼,等事情成了,她自然會明白我們這都是為了朱家的利益著想。現在先別管她,我們只管按計劃行事就行。”
就這樣,朱長風夫婦在暗中謀劃著他們的陰謀,而韓嘯天對此卻毫無察覺,依舊沉浸在與朱珍珍的感情以及在朱家的溫馨生活之中,殊不知一場危機正悄然向他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