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剛才的他就像鐵條。
現在卻像冰條。
“不是,還有‘感情用事幫’的女人。”
房子珠一蔑嘴,笑道:“他用了幾個?”
辛不老答:“兩個。”
房子珠粉臉上又出現了一種緋紅。
豔若桃李。
十分引人。
連龍舌蘭看了,也只覺一陣神迷。
“他已老了。”房子珠吃吃地笑著,“快不中用了。”
辛不老這回沒有答。
也沒說什麼。
房子珠忽道:“你不一樣,我知道你是行的。””
辛不老似有點不安,有點訕訕然。
房子珠笑道:“丟!你還怕什麼?老蜘蛛還能威風幾個時辰?只有我才知道你老而彌堅,你又怕什麼承認?”“丟”的意思,大概跟“操”字差不多一樣,是房子珠的口頭禪。
辛不老的眼睛也發了光。
他的眼神而今就落在房子珠的胸脯上,彷彿那兒是他熟悉的地方,他甚至曾在那地方掘過寶藏。
房子珠柔笑道:“只要這件事情成功之後,你的資格最老,那些‘黑房’裡的女奴,還有我身邊的孃姨,還不全是你的。”
她柔柔地笑著,說著。
誰也沒有比她更清楚:世上有一種女性的“柔”,足以把男人的“剛”全都激發起來。
──只要她能準確地把握這點,哪怕是世上最“剛強”的男人抬起了頭,她都有辦法令他為她低頭。
不但低頭,還得為她流血流汗,流盡男人一切寶貴的東西。
所以她也說了下去:“你也不必那麼壓抑自己,這樣對下部不太好。這事我明白,你不是不想,你只是不敢冒犯老傢伙。如果我是你,到這年紀了,還不好好地去玩一玩,奸掉他一兩百個女子,那到無用的時候,悔恨已遲!”
她面不改容地道:“反正,只要老蜘蛛一死,這些事,我都由你。”
然後她才拍拍辛不老的肩膊道:“你就快去佈署吧!老傢伙手上那三十二人,一個也不要放過。”
“是!”
如果說剛才的辛不老是冰條,他現在已經融解了。
他也退了出去。
好像很有前途、很有希望地退了下去。
風流 … 第十回 小小淫亂
辛不老一退了出去,房子珠就面對著那“獨臂煞星”雷越鼓。
面對面。
這樣相對片刻,明顯的,雷越鼓已感覺到不自然。
他乾咳了一聲。
房子珠沒作響,只用一雙妙目,端視著他,一雙眼眸,還蘸了蜜糖的刷子一樣,在他臉上、身上,刷來又刷去。
雷越鼓更不自然了起來。
甚至很有些尷尬。
房子珠又隔了半晌,才說話。
一開口,她就問:“你排第八,想不想爬頭?”
雷越鼓額角剛滾下了第一滴汗,答:“想。”
房子珠居然又問:“想不想要我。”
雷越鼓喉核搐了搐,終於答:
“想。”
“很想?”
“很想。”
“想我為啥不敢向我表示?”
“我怕……?”
“怕老蜘蛛?”
“是。”
“現在呢?”
“殺了他就不怕了。”
“你對剩下的兵馬全都可以縱控嗎?”
“一定可以。”
“那好,”房子珠吩咐道:“事成之後,你今晚來。”
她沒有說今晚來幹什麼,也沒說明時間、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