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一日需要摧毀他的話,也必須由宇智波家的人來動手才成。而且我跟著他……沒什麼。”
“哦?是嗎?好吧……”眉紗笑意盈盈:“你後面的話我會忘記,不過前面說的我就記得很牢。至於你毀掉斑我一點兒不報希望,誰不知道你們宇智波家的人完完全全的口硬心軟。”
佐助翻個白眼,就知道她不會有好話。
“既然和斑在一起就小心,不要被他利用,不要讓木葉發現——那個地方你還要回去。”
“我知道,斑對我來說還很有價值,我當然不可能反過來讓他掌控我。至於木葉……我會用我的方法回去。”佐助冷笑:“對木葉做出極大貢獻這一點應該不錯,我需要絕對而有制約的權力讓宇智波家可以切實興起,又不會犯以前的錯誤。”
“你能想到就好,我早知道你不像他們,還需要我擔心。”眉紗舉起酒杯:“我敬你一杯,祝你成功。”
“哼……不用你祝,我當然會成功。”佐助也舉起酒杯,重重和她碰到一起。
該幹什麼的去幹什麼,眉紗回旅店的腳步已經不是直的。
她只不過多喝了半杯而已,竟然腳就飄忽不像自己的腳了。
“師父!”在門口等著迎她的採擷立刻趕上來把她扶住,一記殺人的目光瞪跑那些好事者。
“我沒事……我就是多喝了半杯。”眉紗晃晃腦袋,兩條手臂纏纏繞繞挽上採擷脖頸:“沒想到半杯就這麼差,果然酒量還是練出來的嗎……好暈。”
“師父現在還好,只不過走路有一點……不方便。”採擷摟緊眉紗的腰斑扶著她走。
“真沒情調,這個時候你要用公主抱。”眉紗嘟囔:“你總不會抱不起來我吧?是不是男人?”
“我是,雖然我是個很特殊的男人,但要抱起一個女人也很容易。”採擷立刻抱起她,恐怕沒有哪個男人被這麼說不證實一下,他雖然曾是藝妓,但不代表是個娘娘腔。
直接抱進屋裡,鼬在一旁睡得正熟,璇歌一直守在他身邊沒有閉眼。
“你喝酒了?”璇歌立刻坐起來:“佐助那小子該不會故意要把你灌醉吧?”
“他沒有灌我,就我這酒量需要人灌嗎?我是因為心情好,所以多喝了——半杯。”眉紗晃晃腦袋坐在她旁邊,撥開鼬的眼皮看了看:“沒事了,你也睡會兒,還守著幹嗎?”
“再守一會兒我就要去找一個能讓鼬安心休養的地方,然後在大戰結束之前都把他圈在那裡!”璇歌一副這回他絕對不能再逃掉的表情。
“置身事外……你真是讓人想拍你。”眉紗搖頭:“想要帶著鼬隱居也可以,但多少你也要幫我一個忙。”
“幫忙?我的誓言擺在那裡,你想讓我幫什麼忙?”眉紗的事情總是會出人命,只要自己不小心的情況下殺了一個人,就立刻行銷骨盡灰飛煙滅。
“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出人命,我看你以前裝占卜師吸人陰元陽氣的時候怎麼都沒這麼膽小?”
“那不同,那是我的老本行,當然知道怎樣不致死。可你……你行事本來就偏走險鋒,動輒要人命不說,有時還要搭進自己點兒什麼去。你也知道我向來謹慎過頭的性子,尤其現在身邊有了重要的人,就更加珍惜自己這條命,幾千年來都如此。”若不是因為這樣,自己何須時時刻刻提醒自己忍耐,無法如眉紗一樣輕狂。
“所以你是非常乾脆的拒絕我咯?果然是有異性沒人性。”眉紗躺在璇歌腿上:“那你就帶著宇智波鼬走吧,不要讓別人傷害他,最好連找都不要找到他,以免又多出什麼新花樣惹他來自投羅網。”
“我知道,你也小心點你的男人們。忍者……哼,說白了不就是沒有自我只有責任和忍道所以才不愛惜自己生命的一群?”璇歌氣呼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