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全部落空,而這負責接待的黃靖的口風也著實緊了些,在這幾天裡愣是沒說點什麼出來。既入寶山,焉能空手而歸?三人均是這般想到。可是究竟該想個什麼法子呢?
眼見就要進了賓館,李玉琳沉不住氣了道:“黃弟弟,你看姐姐明天就要回北京了,這一回去估計要又很久不能再來了。恩,象你這樣得靚仔今後就很難見到了。”
李玉琳雖是結過婚的人,因為未曾生育過,身材保養得極好,再加上人本就生得甜美,這刻說話時又巧笑嫣然,看來便是二十出頭一般,但又較那些青澀姑娘多了分成熟得韻味。黃靖究是剛從學校出來不久,雖然在接待時已有幾分老成,但終是難以抵擋這份魅惑之力。當時就有些迷糊的道:“李姐姐你也很漂亮。”
李玉琳語聲更是柔和了道:“我對你這樣既長得帥又很敬業的人印象很好,你對姐姐的印象怎麼樣?”
黃靖面上微紅,道:“李姐人不錯啊,既漂亮又大方,還很隨和。”
盧定安與羅本遜終究社會經驗要豐厚得多,這時已明白了李玉琳的目的。羅本遜年長而自重,盧定安卻忍不住暗暗的向李玉琳伸了個大拇指以示讚許。李玉琳白了兩人一眼,略顯緊張的道:“是這樣的,姐姐也是研究糖尿病的,不過在臨床上一直沒有什麼進展,就因為這個,姐姐在醫院裡很讓人看不起。象你這樣富有同情心的帥哥一定不想姐姐受委屈吧?你看……能不能透露一點關於糖尿病的治療思路,讓姐姐回去也揚眉吐氣一番……要不然姐姐還要被人罵做花瓶的。”
盧定安在李玉琳的話說完後也面露期盼之色,心理暗呼著“倒也倒也”。羅本遜雖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但暗地卻將兩耳豎起,黃靖若是一不小心說順了嘴,那其所說的是絕對不會漏吊每一個字。只不過……三人看來註定是要失望了。黃靖在李玉琳說到要透露點什麼時,眼中便露出了警醒之色,道:“這個……我們有嚴格的規定的,關於聯方的秘密是不能對外透露一個字。”
李玉琳看黃靖在拒絕時面上帶著猶豫不忍之色,也是不甘承認自己向來無往不利的攻關手段竟然受挫,說道:“不會吧?你就甘心看姐姐我受委屈?”
黃靖不好意思的道:“也不是啦。我……。”囁囁半天,還是道:“你知道的,我們學中醫的向來難有個好歸宿,是姚老師才讓我們能輕鬆的解決就業問題,並且是留在省城,你說對於他的決定我能違背嗎?”說到這裡,黃靖已有些動情了:“再說姚老師的計劃也是為了中醫的大計,我更沒有理由去因為你一個人而去破壞。”
李玉琳急道:“你給我透露一點點並不表示就做了破壞啊?”說著向盧羅二人一看,道:“我明白了,你是擔心他們吧,來來來,咱姐弟倆一邊說去。”說完就去拉黃靖的手。
黃靖身子向後一退,面露為難之色,道:“不成,真的不成。”見李玉琳一副不開心的模樣,黃靖又道:“要想了解更多的話,那就加入我們吧。”
盧定安見李玉琳的表演已告一段落,便清清嗓子,道:“加入你們?就衝你們姚老師那不誠心的表現,你說我能放心加入嗎?”見黃靖一副不解的樣子,盧定安解釋道:“那天探討醫案時,你們姚老師講解得確實很精彩,不過明眼人一聽就知道那是忽悠人得說法,哪有拆字辯病的?”
黃靖一聽有些急了:“怎麼說是忽悠人呢?我承認那天姚老師的解釋很另類,但你不覺得其中很有道理嗎?”
果然,就連一直很少說話的羅本遜也說道:“恩,我承認姚老闆的說法在某些方面是能站住腳的,不過我總覺得那是玩小聰明。如果是不方便透露聯方的秘密的話,當時就應該向我們直說是商業機密,想來我們也不會怪罪他什麼,但他卻去玩什麼拆字遊戲,嘖嘖,枉我們對他一番的期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