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做傻子夢吧?
銀鋪掌櫃聽到三千兩銀子,登時又來了勁,側臉看著瑛姑:“喂,你們幾個姑娘,別總抓著我好不好?”
瑛姑看著衛晨陽,衛晨陽點了點頭,瑛姑這才說:“好,先放開這個黑心狗東西。”
銀鋪掌櫃對自己這個“黑心狗東西”稱呼,毫不在意,揉了揉被抓痛的胳膊,當即拍板:“就這麼的,我跟你賭,但醜話說前面,你若輸了,三千兩銀子,可都是我的了。”
他自信滿滿,外面有王爺和丞相府公子,就等著抓人,就憑他個傻子,外加幾個鄉野丫頭,還想拿了銀子離開?
這一局,自己贏面佔了十成十,這種好賭,也和天降橫財差不多啊,傻子才會不賭。
誰也別說我佔傻子便宜,誰讓他傻的?
瑛姑也覺得衛公子這賭贏面不大,但又不好勸說,於是又去質問銀鋪掌櫃:“狗東西,你要是輸了呢?”
銀鋪掌櫃望著她,就這局面?我還會輸嗎?你這小姑娘也沾了不少傻氣吧?真是多此一問。
衛晨陽笑道:“別擔心,狗東西要是輸了,也是三千兩,我們等會就可以搬六千兩銀子回去。”
翠姑笑道,那麼多銀子,我們搬不動。
“搬不動也沒事,我們又把銀子存狗東西這裡。”
瑛姑有點發怔,心說,衛公子,火燒眉毛的事,你為什麼也這麼自信啊?
衛晨陽為什麼這樣自信?因為他想起了那個死在冰洞裡的張三,覺得自己只要一提張三和那幾個赫連國人,外面這個承王必會投鼠忌器,不敢妄動。
他並不知道張三已經死了,這就好做文章。
自己就告訴他,張三正在自己手裡,就看他乖不乖了。
還有那兩個校尉,小小的校尉敢叫人抓丞相的公子,真的是校尉嗎?
憑感覺,他猜想那兩個校尉來頭不小。
他們兩個不怕李丞相,又和徵西軍大有淵源,既然肯插手,必定不會不管,但不知道他們怕不怕承王。
說不清為什麼,衛晨陽感覺,那兩人並沒有走遠,還在附近。
他們要是不怕承王,也就可以成為自己手裡的牌。
今天,就賭他們了。
實在不行,自己才拿張三和赫連國那幾個人去要挾承王,怎麼都不怕他,畢竟只有三千兩銀子,他承王怎會和自己死磕?
銀鋪掌櫃不知道衛晨陽的心思,反正贏面十足十的賭,那是非賭不可的,但空口無憑,要有字據,免得他個傻子會撒賴。
“那得立字據!”
“還得搬銀子。”
銀鋪掌櫃心說,搬就搬,不過是你多瞧上一眼,我多費點力氣而已,轉頭看著瑛姑三個說,你們幫我搬。
蘭姑兩手叉腰,怒問:“狗東西,憑什麼啊?我們幫你搬,你給銀子嗎?”
不搬就不搬,兇個屁啊,我堂堂男子漢大掌櫃,不跟你一般見識,銀鋪掌櫃往旁邊走開了一步。
衛晨陽笑道:“我的人你使喚不起,要不這樣,你再寫個三千兩的存票就行。”
銀鋪掌櫃一愣,這個法子,我怎麼就沒想到?我這麼聰明,還被他衛家傻子給搶了先。
媽的,這傢伙好像也不怎麼傻。
但是不傻,也不能改變這個贏面一邊倒的賭局,怕他個鳥。
他迅速寫好了一份存票,和衛晨陽那張一起,都擺到桌子上,然後坐在桌子邊,以防存票被幾個姑娘搶去。
事實證明,傻子都不會按套路出牌,瘋子都不會按套路出牌,姑娘們,基本也不會。
“衛家傻子,等著輸吧。”銀鋪掌櫃一臉不屑。
衛晨陽看都不看他一眼,開始和瑛姑三個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