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婉點了點頭:“這個辦法很好,朕準了。”
她雖然準了,但也沒怎麼在意,在她心裡,還是那句老話最有用: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有將就讓她高興,這也是為什麼徐破虜雖沒下場,仍能獲封,李尚遠敗了一陣,也授武職的原因。
馮婉秋又道:“陛下,女營原來的校尉已經十不存一,現在領兵的,都是些尋常女卒,沒有品級。”
“這個事不難,韓老將軍,你兵部行個文吧。”
韓呼邪躬身答應,他身為鎮軍大將軍,領兵部尚書,行文方便,而且,禁衛軍又是他的嫡系,禁衛軍露臉的事,他自然也很樂意了。
“好了,現在諸事已畢,眾位愛卿,御花園已備下酒席,今天,我們君臣要同醉一場。”
袞袞諸公都面露微笑,跟著女官們走進了御花園。
御花園裡,已經百花齊放,奼紫嫣紅,幾十桌酒席掩映在花叢中,排得很遠,也很稀疏。
這種排法,明顯是可以藉著酒勁,暢所欲言的。
和朝堂上一樣,文官不入武將列,武將不參文官群,文臣武將各自入座。
衛晨陽這一桌,是韓呼邪、葉凜風、馮婉秋、徐破虜、蘇小朵等八個人,六個將軍,兩個校尉。
馮婉秋和衛晨陽兩人已是公認的一對,所以兩人還是同坐一條凳子,蘇小朵坐在馮婉秋另一邊。
但不知為什麼,她突然起身,和徐破虜換了個位置,就坐到了衛晨陽的另一邊。
韓呼邪對赤焰國使團的打法,仍有不明白的地方,少不得要請教衛晨陽了。
他先和衛晨陽喝了一碗酒,然後就問。
衛晨陽也不藏私,就告訴他,赤焰國他們的打法古怪,又出其不意,往往讓人防不勝防,自己輸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韓呼邪一拍桌子:“可不是嘛,莫名其妙啊。”
葉凜風深表贊同,又深覺遺憾。
衛晨陽笑道:“但只要拿起兵器和他們鬥,他們的打法就施展不出來了,其實,真要是真刀真槍的幹,大將軍和葉統領絕對是不會吃虧的,就算是蘇小朵上去,也有幾分贏面。”
蘇小朵受到高看,頓時大為高興,笑嘻嘻的道:“傻姑爺,快喝酒。”
衛晨陽說話聊天的時候,主打的就是“我沒意見,還會聽勸。”,於是又端起了酒碗。
蘇小朵就坐在他旁邊,抱著個酒罈,專門給他倒酒,每次衛晨陽的酒碗剛剛放下,眨眼間,又滿了。
這讓衛晨陽大為奇怪,你蘇小朵,今天和酒罈幹上了是吧?
不過,他覺得還好,今天和自己喝酒的人不多。
蘇小朵不但幫他倒酒,還頻頻察看他的臉色,表情古靈精怪,讓人感覺也莫名其妙。
馮婉秋坐在旁邊,就裝沒看見,她自己不願喝酒,但並不攔阻衛晨陽喝,任憑他碗到酒幹。
御宴不能失儀,不像自己那一畝三分地,所以七八碗酒喝下去,韓呼邪等人自覺停喝,
衛晨陽這回也沒醉,不過是略微有點上頭而已。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御宴結束,文武百官紛紛出宮。
馮婉秋和徐破虜新晉三品,韓呼邪很是高興,想讓幾個人去了自己家裡,小小的再慶祝一下。
但衛晨陽想去清平營,馮婉秋近十天沒去過了,也想去看看。
幾個人就在皇宮門口分手,各自西東。
“又喝醉了,要是天天這樣,非成酒蒙子不可。”衛晨陽撫了撫額頭,發出感嘆。
蘇小朵看了他一眼,當即反對:“不對啊,傻姑爺,你這回沒醉。”
“??????”
“你喝醉了,就東倒西歪,路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