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衛晨陽笑了笑,走出營帳,將一百士卒領到一邊,低聲密謀,並手拿把掐,言傳身教。
然後讓大家有樣學樣。
蘇小朵好奇得很,就想過去聽聽,看著傻姑爺到底要變什麼戲法。
剛邁步,就被馮婉秋拉住了,她也想看看自己這個傻相公到底有多牛叉,有多少把握能滅掉徐破虜那一百人。
畢竟會寫兵書,只是紙上談兵而已,讀過幾天書的書生們都會,無非就是個腦洞大開的事。
但用真人到校場對抗,那就完全不一樣了,何況徐破虜還是個身經百戰的將領,他帶的兵,戰力也不一般。
遠處,就見衛晨陽說了一番話,士卒們又走開了,各自回營忙活,似乎是有急事。
“小姐,傻姑爺在弄什麼玄虛?”
蘇小朵看得納悶,被整了個一頭霧水。
“不知道,我也看不懂他。”
馮婉秋輕輕搖頭,秀美的眸子,只看著遠處那個身影,連眼神都好像要凝固了。
晴空烈日之下,那個身影佼佼而立,愈見挺拔。
“小姐,你覺得傻姑爺有幾分把握?他都是第一回來軍營,就敢領兵和徐統領對陣,傻氣真足。”
馮婉秋笑了笑,沒有吱聲,這世上,還是有天縱奇才,而陰差陽錯的,自己就碰到了一個。
不一刻,一百個士卒又出來了,只是手中的攻防武器都換了。
有些士卒握著沒有槍頭的鐵槍,有些手上什麼也沒有,就拿著兩個盾,有些更搞笑,手裡握著的,是鉤鐮槍。
拿鉤鐮槍做什麼?
兩百士卒對陣,又不用走馬!
而且,持盾牌的好像只有二十個士卒,人數太小了!
這不是自毀長城嗎?
蘇小朵看得大驚失色:“小姐,傻姑爺這不是自找敗路嗎?好多人都沒有盾牌了,對方的槍頭刺來,他們拿什麼擋?”
兒戲啊?
必輸啊!
馮婉秋也看得一頭霧水。
“不行,我們必須提醒傻姑爺,戰場是很殘酷的,他要是輸了,連小姐都臉上無光。”
馮婉秋再次拉住了蘇小朵,她雖然不明白傻相公要幹什麼,但並不打算過去幹預。
因為只要自己過去一說,在別人看來,那就是合二人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