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子都快破了,也沒半個人影出來,那兩人把我逼到角落裡,又是打又是罵,嘴裡還叫著:“你叫誰呢?不會是哪個野男人吧?小小丫頭片子,居然私會男人,就算把你打死,也沒人管!”
我楞了一秒鐘,隨即又反應過來,墨燁是閣主,而他們只是最底層的人應該不知道,通常人們都把墨燁閣主閣主的叫,所以他的真名倒是沒人知道了,本來我也不知道,只是那天睛鳴提了下,就不知不覺的記下了,彷彿記得還很深刻。
我不敢說我叫的墨燁就是你們的閣主大人,我怕他們以此作理由說我對閣主大不敬,那我這條小命可就難保,就算我說了他們也是不相信的,於是我就縮在角落裡任他們踢打,反正這身子已經不是一次遭人折磨了。
打罵了幾下,我就聽到那老頭說:“別打了別打了,打壞了可就不好了”我心想他還是有點良心的,所以就抬頭看了一下,又看到他無比猥瑣的笑容。
那婦人白他一眼罵道:“什麼打壞了?你還不是在打她主意?這客人也好,茶童子也好,都被你玩了多少個了?你也不怕閣主把你丟到深海餵魚!滾開,別以為老孃不知道你那點心思!”
老頭一聽不樂意了,哼了一聲轉身就走,留那婦人站在我面前朝我吐了一口痰,還好那痰吐的不準,要不然我又該遭殃。
窗外依舊是好景色,陽光傾瀉,偶爾有幾束光打在身上煞是溫暖,那婦人不知幹嘛去了,桌椅空空如也,只留我一人在這大房子裡。
陽光退,月光起,淡淡的清輝射進來,勉強能看清東西,只那婦人依舊未歸,我也不敢跑出去望,我怕又被他們抓到把柄把我痛打一頓,所以只縮在角落裡回憶著白雲山的一切。
白雲山啊,白雲山,我究竟還要待多少年才能回去呢?我想起展顏沒心沒肺的笑,白離白希頂嘴的樣子,還想白雲山的一切,包括已將近兩年沒見的山主,不知道山主去了哪兒,白雲山可還好,展顏現在何方?
每每心裡痛楚,我都會憶起白雲山的一切,在那裡有我的溫暖與希望,我還想父母,只是這般想想也不再那般怨恨,時間果然是最好的藥,能把一個人的怨恨消磨的所剩無幾。
想著想著我便睡了,藉著月光靠在牆壁上淺淺的睡。
我居然做夢了,夢裡我和展顏重逢,她拉著我的手對我說:“阿月,我們說好的約定呢?你為什麼現在才來?你知道我找你找的有多辛苦?白雲山被毀,山主失蹤,白雲弟子流離失所,被妖魔追殺,導師陸續犧牲,天下大亂,妖魔橫行,你怎能獨安?你說過,我們要好好努力,好好學習本領,將來繼承白雲山的願望,山主的願望,拯救蒼生,難道你忘記了我們的初衷?忘記了我們的約定?忘記白雲山的弟子與訓誡?”
她抱著我不停的哭,在我的肩膀上顫抖不已,身後是一片焦灼的火海,妖魔與白雲山弟子殘殺。她放開了我,眼含淚花的望著我,捏著我的手說:“我知道你不是不回來,是應該回不來吧?我知道的,阿月一定是在外面學習了很多很厲害的法術,是來拯救我們的吧?”她突然笑了,身後有人催她,於是她抓著我的手說:“阿月,等我,等我滅了妖魔,我在回來和你說話,我們要斬遍這世界的妖魔,還人間一個太平!”
我點點頭,來不及阻止,她便甩開我的手走了,朝那火海中毅然決然的奔去,紫色的弓箭華麗的朝妖魔射去,她回頭衝我一笑道:“等我…”
於是她被無情的火海吞噬,在火海里與妖魔縱情搏鬥,我想去幫忙的,可是我拿什麼去幫?我只有在遠處看著她的身影等著她。
直等到煙火熄滅,妖魔逃散,白雲山弟子死傷一地,也沒有等到她的歸來,所以我跑,跑向前方去尋,只尋到一把紫色的弓箭躺在血泊之中…有些回憶在腦海裡充斥,相同的場景在腦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