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的手指劃過張機的脖頸,細密溫暖的呼吸打在張機暴露在外的肩膀上,引起張機一陣戰慄。
張機微微側過頭看向白瑾,似乎是想說些什麼,卻見白瑾的唇瓣已經貼在了他的耳朵旁,用沙啞誘人的御姐音低喃道:“小傢伙,要聽話哦~”
感受到腰腹間傳來的那一陣冰涼感,張機渾身寒毛倒豎,閉上了嘴。白瑾見狀,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伸出右手,緩緩地在張機的胸膛上划著圈,沿著他精緻完美的側臉,一直往下,落在了他緊閉的雙唇上。
玉蔥指驟然侵入,靈巧的手指攥住了張機的靈蛇。
“姐姐可是很喜歡你呢,你要是再有任何反抗的念頭,姐姐可就要粗暴起來了。”
白瑾趴在了張機的身上,就像一條纏繞在男人身上試圖吸取陽氣的蛇妖。
這頭蛇妖化作美女蛇,一條腿跪在了張機的腿間,整個人的重量幾乎都掛在了張機的身上,與張機十指交握,將他的雙手扣在腦袋胖,緩緩地低下頭與張機對視著。
白瑾那張堪稱禍國殃民的嬌容在張機的瞳孔中迅速放大,但在武力值上被白瑾碾壓的張機只能任由她攫取那一抹已然有著紅腫的溫潤綿柔。
隨著喉結輕輕滾動,張機已然被迫吞嚥下了一絲屬於白瑾的氣息。
“真乖。”
白瑾看著主動吞嚥的張機,調整了一些坐姿。
扎馬步,已經多少年沒有練習這種最為基礎的武藝了?
俗語云: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練功不練腰,終究藝不高。
但對於白瑾這個境界的人來說,已然不需要練習這種最為基礎的武藝,她的腰肢柔韌性以及其中蘊含的力量,已然不亞於那些披甲門的弟子。
不過,白瑾也沒有想到,腰肢的柔韌性和力量竟然還有這種用途。
“小傢伙~”白瑾在張機的耳畔輕聲低語著,宛如誘導純情少年誤入歧途的風塵女子,“姐姐要開始享用你這道美味佳餚了。”
張機有些無力又無奈地瞟了白瑾一眼,睫毛輕輕顫抖,微微點頭。
但白瑾似乎並不滿意於張機的回答。
她要的,不是這種無聲的回答,而是要張機親口說出來,說請她盡情享用自己。
白瑾伸出玉蔥指,輕輕勾過張機的下巴,強迫張機與她對視著,血紅色的眼眸中閃過一抹霸道和強勢。
“姐姐還是比較尊重你的意願,說說,姐姐可以享用你麼?”
白瑾吞吐著灼熱的呼吸,一字一句間的吐息讓張機感覺癢癢的,但雙手卻又被白瑾牢牢控制住,根本無法為自己止癢。
“可以麼?”
白瑾的耐心似乎有些被張機消磨得差不多了,輕輕咬住了張機的喉結。
剛剛癒合還留著一道淺淺的疤痕的傷口再一次被那對虎牙撕開,鮮血入喉軟潤甘醇。
纖柔軟潤的五指併攏,冰涼的玉蔥指與一抹火熱相觸,似乎是為了瞄準,以求正中靶心。
“可……以……麼?”
白瑾微微加大了手中的力度,緩緩摩挲著,但就是不做下一步動作,一字一句地說著,看上去像是詢問,實際上卻是在逼迫張機開口。
張機發現自己錯了,就像錯估了紫女一般錯估了白瑾。
女子習武,能突破宗師者都少之又少,而白瑾已然摸到了天人合一境界的門檻,在這悠悠青史上,也絕對能算得上少有的女子。
從最初純粹使用武力讓張機屈服,漸漸開始對張機施加身體和精神的雙重壓力和折磨。
張機張了張嘴,但沒有說話。
那幾個字,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終歸是有些羞恥。
明明就是出於渴望的相處,玩那麼多花樣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