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事。
當天晚上,各商家敲鑼打鼓,賣力推銷的時候,一個不起眼的小廝混進賽場,悄悄來到三號柱下,與謝陳傳音。
“是你?”,謝陳頗為驚訝,認出了來人,當初和顏璃卿商議對賬時,賬房內還有幾個主薄,這人就是其中之一。
來兒在勸說,“謝陳公子,還是換換位置吧,不然大家都慪氣,決賽成了兒戲一般”。
謝陳鐵了心坐到底,“即使周財神授意,也不行,不然我連割闕山都回不去”。
“得第三可以無恙,第一反倒不行?”,小廝根本不能理解,氣歪了嘴,“什麼狗屁規矩!”。
謝陳眼神不善,“注意你的言辭,這是我割闕山內事,輪不到水帝宮多嘴”。
小廝登時心驚,不敢再多說,就此退走。
“有種就一直坐下去”,龍神女不時看向謝陳,恨得牙癢癢。
而謝陳真下定了某種決心,就這樣又坐了一天。
決賽場越發冷寂,不要說晚上,就是白天也沒幾個人晃盪,高樓上的一眾教派長老都感到索然無味。
“今年的決賽,毫無看頭”,很多人都在抱怨。
與此同時,最早搶購到桐藻堂藥物的那些人回過味來了,找上了薛金相,“薛漢子,你的沉血玉精膏根本沒有誇的那般好,藥效差勁,退錢!”。
“還有倉靈斂瘡散,哪有魔頭用的那個霸道,短短一天就恢復白骨,你賣假藥!”。
一群人圍攏在薛金相身前,質問真相,還嚷嚷著退錢。
“我知道了,肯定是魔頭和你暗通款曲,合起夥來誆騙我們!”,有人大吼。
謝陳緊張起來,難道自己的一世英名,要毀在賣藥上嗎?他緊緊盯著,一直在關注,只要苗頭不對,定要第一時間跳出來澄清,撇清關係。
“本來就沒個好名聲,還不知愛惜,這下要萬劫不復了吧”,羅魚讓開懷大笑,因為謝陳選擇三號柱而不滿,逮到機會挖苦。
謝陳小聲辯解,“不是假藥”。
嘁!
賽場上所有人罕見地意見一致。
薛金相不愧是老江湖,處理紛爭有一手,淡定而從容,“各位,藥物售賣自然有商家角度考慮,會適當誇大一些,一切都應以實物為準,購買時桐藻堂夥計交代清清楚楚”。
“那你也是欺騙!”,買了藥的人自覺上當,情緒激動。
薛金相厲聲說道:“不要汙衊我桐藻堂名聲,幾代人辛辛苦苦攢下來的家業,容得我薛漢子胡來嗎?”。
“那,你如何解釋?”,眾人冷笑。
薛金相語氣轉為柔和,“幼苗成長也需要時間,一服藥就想見效,無異於痴人說夢,哪一家藥鋪也不敢做出承諾,你們心急了,需要多買一些,服用一段時間,結果自會知曉”。
“不會又是騙人吧?”,大家半信半疑。
薛金相一指高臺上謝陳,“我說話你們不信,幼魔還能拿名聲開玩笑嗎?”。
謝陳心中悲慼,感覺上了薛金相賊船,可無法回頭,只能默默點頭認肯。
“姑且再買上幾服,到時若沒有效果,定要你桐藻堂好看!”,大家紛紛散去。
薛金相洋洋得意,頗為棘手的紛爭在他面前不僅沒有翻起浪花,反倒趁機又賣出去不少。
龍神女嘲諷道:“賣假藥上癮了”。
謝陳癟著嘴解釋,“不是假藥”。
羅魚讓、晁措、般若湯領隊、盧洞實等人目光中有深意。
“不行啊,氣氛像死水坑,必須要想辦法自救!”,幾家商號的掌櫃聚在一起商議,愁雲慘淡,因為大賽還有兩天就要結束,再不做出些業績,他們真就要損失慘重。
“吳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