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他們的血仇不可能輕易化解,這個事,你擺平不了”。
他眼神很冷,被許長銀的行為激怒,自己要清除昔日仇敵,賽場皆知,仍舊一意孤行,為他們出頭,就是挑釁。
辛江府的弟子大怒,可看到謝陳舉刀,遙遙掃過一圈,登時閉嘴,這尊魔頭,是真敢殺人,才不會顧忌什麼後果。
“你想清楚,得罪了所有人,以後出了賽場,將會寸步難行!”,許長銀不想輕易放棄,繼續勸說,“我辛江府沒有參與對你的圍剿,釋放出了足夠的善意,你卻不聽勸告”。
“是我沒有說清楚嗎?”,謝陳已經不耐煩,再次振刀,目光越過許長銀,看到遠處山頭上站立的很多人,來自不同的教派,都是最頑固的那一批,叫囂著堅守,與自己是死敵,必須消失。
許長銀髮怒了,“謝陳,不要不識好歹,我們一起動手,你哪有活命!”。
“大可試試”,謝陳冷笑,這位綠袍小相公,終於要出手了嗎?
“正好,看看你和巫道宗誰弱誰強”,他輕聲自語,沒有懼意。
許長銀感到了涼氣,從謝陳的眼神中看到了堅決,他不惜一戰。
所有人都在關注,此地寂靜無聲,許長銀在權衡,目光陰沉。
“我們一起殺上去,誅殺幼魔!”。
被他庇佑的那些教派最先忍不住,紛紛大喊出聲,往前湧來,黑壓壓一片,不願讓許長銀退縮,使勁想把辛江府拉下水。
“許師兄,我們怎麼辦?”,一人小聲詢問,他也不甘心,辛江府大張旗鼓地想要平事,所有人都在看,此時如果被嚇退,顏面盡失。
謝陳大步走來,白刀拖地,錚錚而鳴,山頭被割裂,什麼都不能阻擋。
“幼魔,直面眾多強敵!”。
他讓袁寧江站立原地,獨自衝鋒,那種氣勢感染了很多人,都在法鏡中吶喊,為謝陳而歡呼。
“我們走!”,許長銀咬牙大吼,居然選擇了退避,拋棄了背後的那些人。
他的舉動,驚掉一地眼球,想不到,辛江府兵強馬壯,卻被謝陳一人逼退,更增加了魔威,讓很多人熱血沸騰。
“仙胎無敵!七府也不敢抗衡!”。
謝陳開始跑動,辛江府來得快去得快,許長銀不想動手,他也懶得繼續追殺,若不是考慮到周財神那層關係,這位聲名顯赫的小相公,今日必要在白刀下身首兩處!
“許長銀那個軟腳螃蟹,就這樣跑了?”,很多人傻眼,皆是謝陳的仇敵,對屠魔最為執著的那些教派,此時大罵,情緒失控。
虺霸王自然不會錯過這等大事,哪裡越熱鬧,他就越喜歡參與,笑呵呵說道:“許長銀在辛江裡面泡久了,骨頭硬不起來”。
他的話,引發轟然大笑,尤其是虺霸王,冷峻嗜血,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令人忍俊不禁,可同時,大多數人也有同感,認為那個綠袍小相公,太不靠譜,庇護他人不成,反將自己的臉面丟盡。
謝陳開始了屠殺,形勢一邊倒,那些教派實力遠不如七府,也就是嘴硬,對上白刀,只能抱頭逃竄。
噗!
數顆人頭飛起,血液噴出丈高,匯成紅色匹練。
啊!
十幾人慘叫,被斬斷了腰腹,倒在血泥中掙扎。
“能逃到哪裡去?”,謝陳冷笑不止,這些人,實力一般,想法偏激,即使拼命而逃,也沒有自己速度快,只能等死。
袁寧江連連嘆息,“明明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又不是搶你們老婆了,非要硬著頭皮撞牆,直把自己撞死才甘心”。
對這些人,任何情緒都是多餘,巫道宗戰敗,流霞宗退賽,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形勢,謝陳已經勢不可擋,他們非但不服軟,不退走,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