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圍剿,就是死路,傻子也知道同進退”。
“當平府這是想趁機號令北境諸雄!”。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不斷拱火,岳雲舉更覺心煩。
“我斷言,幼魔必定與袁寧江同在乙九區,要打翻巫道宗老巢,他故意只帶著當平府弟子殺去,是想獨佔功勞,所以讓我們在後面做髒活累活!”。
岳雲舉被拱起無名火,哂笑道:“無妨,他巫道宗想屠魔助長當平府威勢,就由著他去,我們也好藉機服用流霞宗的庫藏,提升實力”。
“反正是他自家事,我們急什麼”。
岳雲舉一直等當平府弟子全部殺進乙十區後,才懶散下令,要那幾十個李雅闌的護花使者在丙一區墊後,防止幼魔潛逃。
“走,到乙十區,服用藥草,看戲!”,岳雲舉帶著大批人走遠。
謝陳藉著鵝毛大雪掩藏蹤跡,一直遠遠綴在呼鮮通身後,跟著他走了幾十裡,來到一座雪山下。
獸皮漢子氣血旺盛,外界嚴寒不能加身,呼氣有熱霧蒸騰,他身高足有兩米,胳膊比謝陳大腿都粗,踏在冰面上,咚咚作響。
“他們,安敢欺辱修明宗?”,呼鮮通找到了一群修士,問清近況後勃然大怒,吼聲傳遞極遠,雪山都在震動。
修明宗的背劍男子破境後第一時間殺向甲七區,與羅魚讓對決,結果慘敗,含恨退賽,留下修明宗這一群選手無依無靠,在丙一區內艱難度日。
呼鮮通背後的家族與修明宗素來交好,不能不管,當即就讓人帶著他上路,要去報仇。
謝陳悄然現身,在空曠的大雪地上攔截。
“我當是響噹噹一條漢子,重情重義,不料也是猖匪!”,謝陳大喝。
他跟在呼鮮通身後,看到獸皮漢子要為修明宗撐腰,大義凜然,心中也震撼,還在猶豫是否要一刀斬殺這種有情義的豪俠。卻沒想到,呼鮮通臨走前將他們的藥庫全部掃空,不顧修明宗弟子眼中的怒火。
“幼魔,原來你與袁寧江使分兵之計,分化我等!”,呼鮮通外表粗獷,此時也想明白了背後道理,不過,他也不懼,自信能與謝陳拼殺。
“修明宗失去翠儀境,淘汰已成定局,留著靈藥也無用,不如交予我,集中全部資源於一身,最大提升,才能去斬殺羅魚讓,為他們報仇”,呼鮮通自有說辭,黢黑臉龐上看不出害臊,末了,還扭頭喝問左右,“你們說是不是?”。
修明宗剩餘的幾人滿臉苦澀,只能高喊呼鮮通大義。
“夠了,誰願意聽這些狗屁倒灶的破事,你追我月餘,今日就要償命!”,謝陳一拳打來,清空了三尺厚的雪面,白色光焰劇烈燃燒,堅冰化作雪水。
呼鮮通獰笑,轉動手腕,“早就聽聞幼魔體魄強悍,倒要見識見識!”,他的拳頭幾乎與謝陳臉龐一般大,打出時,如巨大的鐵錘砸來,還有黑色的道光繚繞,比寶劍還要鋒銳,修明宗的人驚懼著躲避,退出好遠。
可是結果令人震驚,謝陳瘦弱身軀中蘊藏著極大的力量,與呼鮮通對撞,紋絲不動,巨響過後,呼鮮通的鐵拳崩裂,飛濺出血花,他整條手臂好似被撕碎,劇痛不已。
“果真難殺!”,獸皮漢子痛出一身冷汗,甩手將血液灑落,他不甘心,被這樣一個尚未破境的修士壓制,更何況是呼蘭家族最擅長的體修一道上。
“佛涅魔羅體”,呼鮮通用出了一門很強大的體修功法,身體更加堅硬,泛著黑色的金屬光澤,鏗鏘作響,他的手臂快速恢復,已看不出受傷的痕跡。
“這種程度的淬體,我早就經歷過”,謝陳長嘯,呼鮮通不願在體魄上被碾壓,有意比拼肉身,他自然不怕,雖然佛涅魔羅體與大羅殿的鎮獄神體並稱為北境最強大的兩門體修功法,但他堅信自身寶軀最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