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對啊。所以現在先看看歌舞學著適應一下,要不明天我的謠夏宮也辦一場宴會,把海界漂亮地女妖都找上,給小殿下選妃,如何?”
嘲風惟恐天下不亂地建議居然得到多數妖尊的認同,狻猊懶懶地說:“好主意。小殿下身上神族妖族血統各半,要是娶個妖妃。下一代不曉得會是什麼模樣呢?”
吼!我兒子是你們的研究材料嗎?!
睚眥不擅長察言觀色,但他對螭吻的關懷寵愛卻是沒有死角的,當下大刀一擲,暴虐的殺氣狂肆地充斥在整個大廳呢,把舞姬們嚇得幾乎休克,幾個碎嘴地妖尊也乖乖合上自己的嘴巴。小心翼翼地觀察我地臉色。
我感激地對睚眥笑了笑,這也是螭吻的習慣,寵物是需要主人多多誇獎的嘛。
果然見睚眥臉面緋紅。看我的目光更加痴迷了。
我悄悄別過身捂臉,冤孽啊。我發誓我真的沒想勾引一定要想辦法把自己的臉換回來才成,否則日後肯定很難得到安寧,從剛剛開始有幾個妖將看我地眼光都不對勁了呢!
在場的人已無心歌舞,舞女們顯然也沒辦法再繼續跳,宴會上的氣氛倒有了幾分古怪。
囚牛淡然道:“公主殿下不悅,你們退下吧。”
在海界,囚牛老大地發言始終是最有威信的,睚眥既然扔出了他染血無數地大刀,舞女們沒被嚇死就不錯了,她們那條柔若無骨的小蠻腰都直不起來了,得了囚牛的命令居然是用爬著掙扎出了大廳,實在可憐。
可惜她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被睚眥殺氣所懾維持不住化形法術,一不小心都把尾巴給露了出來。
這下可好,把女媧得罪尾,古神一族都是人身蛇尾,如今那些蛇妖卑微地掙扎爬行的畫面深深刺激到這位要強的大神,她冷哼一聲,不需要她動手,囚牛手下的妖將已經讓那些對女神不敬的蛇妖徹底消失。
“哦喲,裡犧是難得的客人呢,她們讓裡犧不悅,當真該死。”嘲風說得毫無誠意。
由此可見,海界妖族之間的等級非常森嚴,力量則是決定一切的關鍵,沒有力量的小妖只能任由宰割,怨不得誰。再多說什麼,畢竟我們現在呆的地方是囚牛的韻星宮,怎麼說也要給主人面子,尤其這位主人很強,強得讓別人不得不賣面子給他。
韻星宮的宴會是不會有冷場的情況出現,既然蛇妖的舞蹈被否決,囚牛手下聰慧的妖將自然開始安排另一套有趣的節目。
他們抬上一個巨大的籠子,當然不是普通的籠子,籠子上印有螭吻的印記,象徵此籠乃螭吻特製,而螭吻無疑是個強大的鍛造師,出自她手裡的東西,無一不是竟品,也絕沒有無用之物,我仔細地分辨了一下,這個籠子的作用居然是壓制妖氣。
我大概猜到這個籠子的作用,心中頓時升起不好的預感,女媧似乎也看出了點門道,她眉頭微皺,似有不忍。
流玉則是饒有興味地打量籠子,問:“戰鬥?”
“對,失敗即是死亡,勝利者將得到榮譽和力量。”嘲風指著籠子,對左右看了看,笑問,“選擇吧,誰願意成為今天的戰士?”
不等我有所反應,本該站在蒲牢身後的靛靜忽然竄了過來,對著蕭嵐的後背推了一把,蕭嵐的腳步略一踉蹌,站到了前面,他驚愕地回頭看了一眼靛景,卻應下了戰鬥。
靛景的小動作如何瞞得過在場的妖尊,可是在妖族們看來,蕭嵐被偷襲得手本身就是低,如果他此時推辭戰鬥,反而會被當成愚弄妖尊,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哦,是公主殿下新收的戰將嗎,妖氣素質不錯。”狴犴對蕭嵐看了一眼,讚許地點頭。
狻猊嗤笑一聲:“可惜警戒心太差,如果那一招是下殺手,他早就沒命了。”
睚眥冷冷地睨了蕭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