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說:“經濟學有個中心思想,你知道麼?”
“經濟學還有中心思想?你作文寫多了吧?”衣正帥回道。
張怕說:“你別管這些,我是想告訴你,經濟學的中心思想是拆東牆補西牆,我為什麼會沒有把握?不就是借你幾塊錢麼?”
衣正帥笑了下:“那你有把握吧,慢慢拆牆,我回去睡覺。”
“錢呢?”張怕喊道。
“下次再說。”衣正帥離開。
這就是又沒搞到錢?張怕想啊想,忽然覺得沒有錢的日子,其實也不是特別差。起碼比現在舒心一點。
以前住幸福裡二樓,家裡一窮二白,每天無聊或是空閒時候,常會站到窗前往外面看,看別人的忙碌匆忙,想著把自己融入到他們之間。
那時候有個電子鬧錶,有十八種電子樂曲。無聊時曾經把十八個樂曲全部聽完。
現在不要說沒了鬧錶,就是有,也沒心思和時間聽完全部樂曲。
正亂想著,老虎的妹妹肖枚打來電話,說是她爹又捱打了,可她爹什麼什麼都不肯說,問張怕怎麼辦。
張怕有些不明白,看眼時間說:“我明天早上過去。”
隔天一早趕去西三旗,肖枚剛吃早飯,還沒出門。見張怕來了,趕忙拽住小聲說幾句話。
張怕這才去臥室看肖老頭,倒是沒有大傷,但是兩個臉蛋都有明顯巴掌印。張怕問:“又是自己摔的?”
肖老頭笑了下讓張怕坐:“你們的擔心我都知道,但是在我看來,這都不是事兒,不就是挨幾下打麼?雖然我不知道老虎到底做了些什麼,但是我知道那些人一定是憋著壞心害他,所以,我絕對不會告訴你們是誰打我,也絕對不會告訴老虎。”
張怕說:“你這個邏輯就不對,老虎在外地不擔心你啊?事實是他知道你捱打,還怎麼能安心?如果你不想讓他一著急跑回來,最好跟我交個底,我幫你辦,不用麻煩老虎。”
肖老頭琢磨琢磨:“那也不能說。”
張怕笑了下:“你強。”出去跟肖枚說上會兒話,告辭回家。
現在的情況是聯絡不上老虎,肖老頭又什麼都不肯說,張怕琢磨琢磨,給郭剛打電話:“幾句話,受累聽一下。”
“你說。”郭剛回道。
張怕說:“我不管老虎替你做了什麼事情一直不能回來,我想問一下,他跟著你乾的時候到底得罪過多少人?有多少人知道老虎家在哪?”
郭剛問:“你想做什麼?”
張怕說:“我什麼都不想做,想教教某些人要懂得珍惜機會。”
“珍惜什麼機會?”郭剛說:“你這樣子的話,我沒辦法和你聊天,再見。”
張怕說:“你不能過河拆橋吧?你在幸福裡的拆遷工作能夠完成,可是有我的大半功勞。”
郭剛說:“這是兩回事。”
張怕說:“總說沒用的話有意思麼?老虎跟你混的時候,是不是有人和他搶位?”
這就是香港黑社會電影的情節了。郭剛回話:“沒什麼可說的,再見。”
張怕笑了下:“你不說是吧,現在是老虎他爹一再被人打,我正經八百勸你一句,不管是誰做的,千萬千萬別落到手裡。”
郭剛呵呵笑了一聲,結束通話電話。
看著手機琢磨琢磨,實在是問不出東西,張怕這面沒有頭緒,只能暫時忘卻,先過自己的日子。(未完待續。。)
576 皓月提醒是可恥
等上好幾天也沒等到老虎打電話回來,張怕跟肖枚聯絡幾次,說再有情況馬上通知他。
肖枚說他爹捱打三次,雖然每次傷得不重,但這種事情很讓人氣憤,最鬱悶的是報警無用。
這是最無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