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巡迴演出,還會有一些其它活動,比如商演、比如上綜藝節目什麼的,他會一直熱下去,咱怎麼做才能把電影跟他綁到一起?”
龍小樂說:“你無不無聊?這是我派給公司員工的習題,你倒拿來問我?”
張怕笑了下:“我給你出個主意啊,還剩下的半年時間裡,你找人盯住陳有道,他一定會感冒的,只要感冒就儘量往醫院送,然後呢,你就鬧訊息說因為新電影導致聲帶撕裂什麼什麼的,未來堪憂……”
龍小樂問:“要是不感冒呢?”
“你不會隨便找藉口啊?只要讓他走進醫院再拍個照,還不是隨便你說?”張怕說:“炒做就是不放過一點一滴,努力地認真的記錄所有鎖事。”
“你太壞了,不過我喜歡。”龍小樂說:“實在不行就找專業的炒做公司,一定可以!”跟著問上一句:“要不要跟陳有道打聲招唿。”
“廢話,必須的。”張怕說:“再一個,你跟陳有道談一下,我覺得電影裡有首歌特別好聽,可以提前放出來,找人去唱,到處去唱,直播網站的主播唱,也可以找歌手唱。”
這些都是老一套的營銷方法,沒什麼希奇的,無非是你用我用大家用,只看誰能用的出彩用的成功。
龍小樂說知道了,停了下又說:“過些日子,你來公司坐班。”
張怕問什麼意思。
龍小樂說:“我得出差。”
張怕笑道:“說的這麼正式,我都不適應了。”
龍小樂說:“張白紅那一塊你得管起來,帳目這塊……算了,你說我請個職業經理人好不好?”
張怕笑道:“你這啥啥都沒開始,就要先請經理人?準備懶死啊?”
龍小樂說:“跑業務很煩很煩,我是打算先試試,不行就找個發行代理,直接全部打包,咱是又省事兒又省時間。”
張怕恩了一聲:“難為你了。”
“成了。”龍小樂忽然不想說話,結束通話電話。
又晚一會兒,寧長春打來電話:“我聽到個事情。”
張怕以為幸福裡那幫傢伙又怎麼了,問話:“是誰?”
“什麼是誰?”寧長春問回來。
“誰出事了?”張怕問。
寧長春說:“誰也沒出事,我是說劉樂。”
“劉樂怎麼了?”張怕問。
“劉樂沒怎麼,是我聽到個事情,劉樂未成年的時候,他的親戚有收養能力卻不收養,反是把他送到福利院,那麼假如說未來發生利益糾葛,就是說你要打官司的話,可以做為證據予以適當考量。”寧長春說道。
張怕問:“什麼意思?”
“你豬啊,就是你想替劉樂申請財產自主支配權力的時候,把劉家親戚完全不照顧他的事情做為證據送上法庭,法官可能會判你們贏。”寧長春說:“首先一個,劉樂是殘疾人,在未成年的時候被送去福利院,劉樂二叔明明知道卻不收養,並且從未去看望過劉樂,也沒有給予任何生活上的幫助,沒給過錢;在劉樂離開福利院以後,劉樂二叔依舊沒照顧過他,任由一個殘疾人自生自滅;可是在劉樂的房產被拆遷的時候,劉樂二叔出現,在這個時候做為法定監護人行使某些權力,卻是又一次將劉樂置之不理,說明目的不純、別有所圖;那麼,等未來房子落成,或者劉樂可以賣畫賺錢以後,你們可以向法院申請禁止令,禁止劉樂二叔接近劉樂,不讓他非法損害劉樂的利益,因為劉樂二叔有侵佔殘疾人財產的圖謀。”
張怕問:“你說的道理我懂,不光我懂,誰都懂,問題是法律會這樣判麼?法官只講證據、只講程式,劉樂二叔是劉樂合法的第一監護人,我們是外人,能告贏麼?”
“試一試不會死。”寧長春說:“首先要收集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