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定期的有各種演出,比如音樂會、芭蕾舞,主要是舞蹈方面,這是我的初衷。”
喬光輝想想問道:“你需要我做什麼?”
“我想讓你給陳震坤打電話,把我這個條件也加進去,可以麼?”張怕說:“真不是訛地產商,首先我有三十六個房子,光收購這些房子就花了一千多萬,然後我還要再給一千萬,同時呢,政府會給拆遷補助款,這又是一筆錢,再同時呢,地產商還會建商品樓出賣,這是更大頭的收入,我付出這麼些,其實是等價交換。”
喬光輝說:“讓我想想。”
張怕問:“你要想多久?”
喬光輝說:“這事情……怎麼說呢?我不好出爾反爾,跟你嬸子商議一下。”
張怕說:“最好也跟喬老爺子商量商量,你們要是覺得可行,再去找陳震坤說,要是覺得為難就算了。”
喬光輝說好。
張怕猶豫一下又說:“還要多說一句,你可以說我是小人,我想說的是,地產商逼大家籤拆遷合同時,什麼手段都用,像烏龜他們,都是被抓進派出所,逼著家裡人籤合同,不籤合同不放人,整個幸福裡像烏龜這樣的,最少有六、七十人,也許更多。”
喬光輝說:“我知道這個,他們是有點過分。”
張怕說:“既然他們為了利益,什麼都可以做,咱們適當的提一點小要求也不算過分,而且是難得有機會提個要求,就是應該提一下。”
喬光輝笑了下:“我想想。”結束通話電話。
打出這個電話,張怕再沒有做任何事情的心情,躺在沙發上胡亂琢磨,連飯都省了,那是一點點的都不餓。患得患失的猜測著老喬會不會答應他。
四十分鐘後,喬光輝打回來電話:“我覺得你說的對,不過呢,明天上午有沒有時間?能不能來醫院?”
“能!有時間,咱們明天見。”掛上電話,張怕用力的揮下拳頭,有戲!
可是吧,明天有兩名新教師來報道,想了下,她們來上課,應該能早到。
被他說中了,第二天上午八點,兩名五十多歲的女教師同時來到,都是拎個電腦包過來,再有個挎包。
來到這裡,看著倉庫稍有點愣,問張怕:“在這上課?”
張怕笑著解釋:“忘說了,這地方是我借的,這裡面的一切都是我置辦的,有些簡單,二位老師有什麼需要只管吩咐,我盡力去做。”
倆教師一個姓張一個姓黃,黃老師說:“進去看看吧。”
於是就進去吧,開啟倉庫門,內裡竟然燈光明亮?
直接來到教室後門,隔著玻璃往裡看,學生們受到一萬塊錢的激勵,那一個個努力的跟瘋了一樣,這股精神頭讓兩名老師都吃一驚,問張怕:“每天都這樣?”
就這個學習氣氛,怎麼可能是一群渣滓學生?怎麼可能是一群差生?怎麼可能學習不好?
張怕繼續做解釋:“我這個人有點粗暴,他們等於是被我強行關在這裡,不學習的就打,現在聽話多了。”
“打?”倆教師多看張怕幾眼:“打學生不好。”
“知道不好,不過他們以前就是天天打架,組成幫派出去打架,還不如給我打。”張怕說:“前面是辦公室。”
引著兩名女教師往裡走。
倉庫裡面主要的建築物是隔斷和屏風,教室那裡好歹還隔了一隔,辦公室和宿舍全是屏風,尤其宿舍,各種屏風亂檔一氣,硬是拼出個迷宮。
來到簡易辦公室,裡面坐著七、八位老師,看見張怕就笑:“校長來了啊。”
張怕有點鬱悶:“哪有學校?哪有校長?”又說:“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新來的老師,跟大家一起教那一班混蛋。”
有老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