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了麼?”烏龜喊回來。
有關於是否請過客這件事,哥倆辯論的很認真,認真到張怕在銀行門口站了一下,就又上車,經過一通吵,烏龜開車找飯店敲詐張怕。
張怕呢,直到飯菜都點好了,才想起來忘記查帳戶裡的錢。
還好,查不查的也就那樣,不會多也不會少,先喝酒才是正事。
胖子和娘炮來了,烏龜打電話通知的。
哥四個湊一起喝酒,總會有個倒黴蛋吸引炮火,今天的倒黴蛋是張怕,被三個人好通埋汰。
張怕說:“老子認了!”
飯後,張怕回家幹活。下半夜,老皮那幫傢伙才回來,一進門就說:“哥,今天開眼了,街上倆小學生手牽手約會,把我們羨慕的啊。”
瘋子說:“就你自己羨慕。”
看過七個猴子的表情,張怕說:“趕緊睡去,這一天天的跟酒鬼一樣。”
猴子們是喝了酒才回來,反正是張老師允許的。
等猴子們睡覺後,張怕去陽臺站了會兒。
夜半風涼,皓月當空。
按劉小美說的,她很有可能跟陳有道合作拍電影。如果真是歌舞青春片,投入應該不大,最大的投資可能是陳有道的片酬……不過這些不重要,花多少錢也是跟張怕無關。
張怕惦記的是另一件事。
在幾個月前,張怕寫了個兩隻大狗的劇本,《你,和另一個你》。那時是想做成動畫角色和真人、真狗共同出演的小短片,反映自閉兒童的生活。
從立意來說,是一部正能量的小片。後來龍小樂搞公司,他倒是有想法完成這個片子,可惜還沒想完全,就被龍建軍高價踢出公司。
那時候,劉小美問他,說如果你想做,咱倆一起學動畫製作,咱倆一起做。
張怕沒同意,因為大家都是那樣忙碌。
現在,他忽然想把這個活兒做完。琢磨著修改劇本,從原本的動畫片,變成真人演出的正劇。
不過呢,這個劇暫時不著急。他問龍小樂借攝象機,是想拍一部有關於初中女生的戲。
不要去管這個社會怎麼了,也不要去管人心怎麼了,只要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就是好的。
這幾天知道幾件男人和女人的事,蘇有倫是公然用有錢人的身份找女孩睡覺。有些照相的傢伙利用技能睡女孩。還有某些老男人用錢睡小女孩。
噁心的是最後一種,拿錢欺騙小女孩。
從個人角度來說,當我們見慣這許多事情以後,別人的事情就會變成新聞事件、或是喜劇包袱,不管是讓我們有所觸動還是哈哈大笑,總之是距離遙遠。遙遠的統統與我們無關!
可是,真的無關麼?
張怕本來也不想理會這件事情,可是,他是老師。起碼,他現在是老師。
在他身後,是一個特別負責任的秦校長。在他身前,是許多個為自家孩子擔心的家長。不光有十八班學生的家長,還有寧所長那樣的家長。
他不想標榜自己,不想做聖人。可是,青春正是少女們最美的年華,就那麼幾年,就那麼一段歲月和一些故事。
那段歲月應該發生許多美好故事,比如划船、比如爬山、比如有暗戀的男生,比如看見喜歡的男孩會心動會心跳加快也會臉紅,還比如瘋狂崇拜明星,幻想著美麗的未來有美麗的夢想……
青春年少,本該是懵懂的我們用最虔誠的心靈去憧憬最美的未來。而不是為了幾百塊錢去脫衣服去被老男人折騰!
當我們年老時,應該回憶那些羞澀、那些曖昧,甚至是許多不切實際的幻想。而不是回憶自己早早變得實際,早早知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早早地丟掉童貞、早早地走入社會,早早地知道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