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的方向,並以此為突破口,對官場、百姓進行整頓,思路清晰,條理清楚,詳略得當,倒是難得一見的上上之選。”
“算你們清風書院有見識!”石俊洋洋自得,自己這塊金子總算是發光了。
“方院士剖析到位,其餘人還是否有不同意見?”呂士高環顧一圈,無人發話。
“呂大人,這江山社稷論孰勝孰負,可以宣佈了吧?”見有些不耐煩的學子已經站起身準備退場,石俊有些心急,大聲催促。
“嗯,宣佈。”石俊呼吸急促,江山書院都已經做好了準備歡呼的打算,呂士高不忍宣佈,可又不能不宣佈。閉上眼,呂大人字字誅心:“書院大比,江山社稷論,獲勝的是……清風!”
“好……啊!”
也合該這石俊倒黴,心跳加快的他根本沒想到會有其他變故,又趕上呂士高拉長了聲音,他以為宣佈的是江山書院,故而提早歡撥出聲,當“清風”倆字從呂士高嘴裡吐出的的時候,石俊腦袋嗡的一聲,當場直挺挺的便摔倒過去。
別說江山書院的人都蒙了,就算清風書院的夫子、學子都緩不過來神,方子長老院士都親口說了石朗不如石俊,為啥獲勝的還是清風書院?
“呂大人……您……說錯了吧?”老院士咧嘴,三天比試清風書院全部獲勝?這種情況老院士不是沒想過,但估計只能在夢中出現。
“沒錯。”呂士高接下去的話卻讓老院士美夢成真:“這一**比,清風書院,獲勝!”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從小苦修江山社稷,不可能輸給石朗!有陰謀,這裡面有陰謀!石朗,你這個畜生,賄賂主考!”悠悠轉醒的石俊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衝過去似要與石朗拼命。
“放肆!”呂士高勃然大怒,厲聲道:“三大書院在大頌名聲鼎盛,可以輸了比賽,卻不能輸了讀書人的風度!似你這般大呼小叫,成何體統!來人!再有大聲喧譁者,給我拉出去,革除學名,永不許科考!”
“呂大人!”石俊渾身僵硬,只覺得滿嘴苦澀,所有喃喃便只剩下一句:“我不服,我不服!”
呂士高憐憫的看著石俊一眼,並未深究他的冒失行為,只是嘆道:“石俊,你不是輸給了石朗,而是輸給了秦百川,秦夫子。”
“姓秦的?這跟他有什麼關係!”石俊雙眼凸起,方子長等人也大感意外。
“昨日,國子監監管大人見過了秦夫子,並以同樣的問題發問,秦夫子做了回答。”呂士高也不敢公開皇帝的身份,繼續打著國子監監管的名頭忽悠。
“秦夫子……如何回答?”方子長心裡狂跳,看樣子呂士高不會說謊,那這麼說……清風書院……完勝嗎?
“兩句話,九個字。”呂士高深吸口氣:“戰勝於朝廷,和,揍他丫的!”
“哈哈哈!”
“這……這算什麼?”石俊當場狂笑,方子長也露出蛋碎的表情。
“國子監監管讓我轉述秦夫子的話。”呂士高知道單憑這九個字根本不能服眾,解釋道:“戰勝於朝廷,指的是廣開言路,勤修內政,充實國庫,秦夫子做了詳細闡述,老夫在場旁聽,認為切實可行,並計劃上報天聽,從江陵入手實施。”
呂士高這話一出,眾人這才肅然起敬,國策是國策,是紙上談兵的東西,交到主管官員那裡能不能執行是個未知數。別管秦百川說了什麼,但是看目前這形勢已經被採納了,那就說明人家的國策被上級官員認可。
“至於揍他丫的……”呂士高頓了頓,轉述了秦百川的原話:“秦夫子說,不管誰敢侵佔大頌,我們大頌熱血兒郎千千萬,一年打不過就打兩年,兩年打不過就打五年、八年!愚公移山,一天殺一百賊寇,一年殺多少,十年殺多少?打不過?次奧,不信打不死這群狗